看了也看不懂。”

　　他瞥见我满脸震惊，神情古怪：“怎样？你以前可不管这些。”

　　我只能尴尬笑笑：“也许掉脑子后就变怂了。”

　　奥西嘴角微抽，似无奈又像释怀。

　　第五小场景

　　日子过得隐秘而紧迫。有几次，我从他们对话中得知，他们的计划是：要在某个盛大典礼上潜入皇宫，对国王或摄政王采取行动。这些词让我联想到：我的梦中，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人跪拜的场景……

　　有一夜，莱因半夜返回，敲开房门，找我借一些药，她胳膊受伤，还露出血淋淋的口子。我吓得想帮她止血，却见她满不在乎：“小伤而已。对了，桑瑟，你有没有恢复记忆什么的？”

　　我愣住，她说话太直接。

　　我佯装茫然：“真没有。”

　　她勉强笑笑，低声呢喃：“你想不想知道真相？你过去其实并不是个坏人，但你非常能干，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回忆。”

　　我停下手上的纱布：“怎么回忆？”

　　她按住我双肩，贴着我耳根说：“只要你答应，明天跟我一起去……见一个人，也许会触发你记忆。”

　　我心里一震，却表面装糊涂：“好啊。”

　　她点头就离开，临走前说：“别告诉奥西和莫卫，我先跟你私下试探。”

　　第六小场景

　　第二天清晨，我便随着莱因偷偷溜出据点。她带我到城郊某条小巷，跟一个戴面具的灰衣人碰面。那人看见我，似乎很惊讶，声音沙哑地说：“果真失忆？”

　　莱因点点头：“你先用你们的法子吧。”

　　那灰衣人解下腰间一个小瓶，对我示意：“喝下去。”

　　我心提到嗓子眼，但猛地想到：这也许是我找回全部线索的机会，于是咬牙接过，一口灌进肚里。瞬间一股凉意冲上脑门，眼前一花，我似乎看到了曾经身处的世界——一个现代化都市，车水马龙……

　　可还没等我捕捉更多，就出现剧烈头痛。灰衣人焦躁地问莱因：“她身体承受不了，快给她解。”

　　莱因急得忙翻包，我已痛到双腿发软，砰然跪地，脑子里无数记忆片段高速闪烁：

　　——前世车祸现场，血流一地。

　　——有人说：“她不过是道具。”

　　——一群围观者发出嘲讽，“她以为自己是谁？”

　　——又见一张冷峻容颜，模糊地对我道歉，“对不起，我也是被迫。”

　　然后下一秒，我双眼一黑，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我倒在一张破旧小床上。莱因正与灰衣人争执不休：

　　“你们没用，弄得她晕过去，还险些走火入魔！”

　　“你也没提前说她身体虚弱！”

　　我苦笑一下，轻咳两声，让他们发现我醒了。

　　莱因靠过来，眼中闪过关切：“感觉怎么样？想起了什么？”

　　我深呼吸：“我有点混乱，好像记得一些事，但……都是碎片。”

　　她皱眉：“比如说？”

　　我握拳，装出痛苦表情：“大部分记不清，只记得一场车祸，还有几个陌生人，他们拿着刀，逼我签字……还有一个男人，冷着脸对我说——‘如果你不照做，就让你生不如死。’”

　　我内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