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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德学院毕业,裴叙带着他的小青梅来接我。
他冷冷看着我:
「我亲自来接你,就是要看你有没有改。」
「以后再敢针对周漾,我保证你会比现在还惨百倍。」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可我只是淡淡开口:
「多谢裴先生教导。」
裴叙青了脸:
「叶舒,我是你老公,你不用跟我这样。」
我心底轻笑,哪有我老公。
我只看到一个非法拘禁他人的罪犯。
1.
铁尺若有若无拍打着我的脸,教官掐着我下巴开口:
「叶舒,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你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敲打完我后,两人便一左一右架着我出了门。
还未靠近正门,就听到外面嘈杂的交谈声。
教官故意放缓了脚步,逼我停在那里。
「几年不见,也不知道咱们这位自幼娇养的裴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裴夫人,听说裴叙早就有意与她离婚,做出了那种事,她还有脸回去?」
「叶舒是有些娇气顽劣,吃点苦头磨磨她的性子,也是为了她好。」
这道柔弱无辜的声音一出来,我当即认出是周漾的。
她是与裴叙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裴母很喜欢她,见不得她受一点苦。
周家一破产,她便被裴母接过去养着。
四年前,周漾一脚踩死了我的小猫。
我气疯了,扑上去打了她两耳光。
却被裴叙强势送进了女德学院。
走的时候他对我说:
「进去后,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叶舒,你一出手就冲着毁人容貌去,要是周漾追究,你是要坐牢的。」
「我这样,也是为你好。」
「你这性子不改改,以后怎么配站在我身边?又怎么能得到我母亲的认可?」
2.
为了我好。
所以掐断我和外界的联系,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女德学院,任人调教。
还特意说我骄纵顽劣,让院长多多关照。
不死不残即可。
我真想放声大笑,却又不敢。
女德守则说,女子要端庄自持,谈笑间不可露齿。
刚开始我总是无意间漏出牙齿。
下一秒,薄而韧的铁尺就会呼啸打来。
嘴唇瞬间失去知觉,麻木中带着刺痛,却不会留疤。
嬉笑怒骂皆不可,我的情绪早被日复一日的蹉磨抹杀了,只留下无尽的恨意。
「说的没错,那次的事全亏周漾大度,不然叶舒高低得去坐几天牢。」
「为了一只破猫,下这么狠的手,真够恶毒的!」
周漾柔柔笑了:
「我也是不想阿叙为难。」
「毕竟,叶舒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她说着还看了裴叙一眼,一滴泪要落不落的垂在眼睫,楚楚可怜。
周漾的小姐妹顺势开口:
「你们说,叶舒见了裴叙会是什么反应?」
「那肯定是立马贴上来诉苦啊,说这里的人都欺负她,她有多么可怜。」她说着,还故作滑稽地抱紧自己,「说不定,还会痛哭流涕,跪地求饶呢。」
「一路过来,这鬼地方还真是谨慎,围墙都拉着通电的铁丝网。」
「就叶舒那骄纵的性子,肯定吃尽了苦头。」
裴叙冷了声音:
「听说她已经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