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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杀了我?”她试图豁出去,倒想激得我失控。可我才懒得杀她,死有点便宜了。我更乐意看她活着慢慢承受。于是我只冷笑:“杀你脏了我的手。”
她呆了两秒,那男人也脸上血色尽失。紧接着,我转向周围宾客,款款扬起唇角:“没事,各位继续,该吃吃该喝喝。我只是一时兴起见朋友,聊两句就走。”然后我当众敲响盛放在门边的金属器皿,算是“宣布”戏散了吧。众人面面相觑,虽还是想看后续,但不敢太贴近。
收拾完他们,我扯了扯身上那鸾鸟刺绣的轻纱,思忖自己是不是该换件衣服,这里动静挺大,但我不怕。这只是一段小场景,足够让他们出尽洋相。
外头风不大,却让人心头舒畅。宵风跟我尾随而出,笑问:“舒坦了?”我点点头:“还不错,但不够,要让他们更痛快些才好。”他沉默一瞬,说:“之后还有好戏。”我会意一笑,彼此都不多言,默契十足。
然后我随他上了他的那辆浅青色车,下一秒,他却拿出一个手机:“借你看几条信息,你别惊讶。”我皱眉接过,手机屏幕上滚动许多对话记录。其中一个名字竟是我前夫。我屏息。前夫?名字改叫青野好了。我看见青野跟他说的一串东西:
【青野:我快绷不住了,她要结婚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宵风:你别冲动,你真拿枪?
青野:如果那对狗男女当真伤她……我或者跟他们同归于尽。
宵风:……
青野:我只是先吓唬吓唬他们。行吧,我承诺不滥用。】
我愣神。原来青野还在乎我这么深?可是他却曾果断提出离婚,还逼我净身出户。不过这回信息里看来,他要护我周全?我哭笑不得,转而沉吟:“他怎么找到你?”宵风言简意赅:“偶然机缘。我跟他有过一段共同经历,但那时你并不知道。”
我无言。脑里飘过一些破碎影像:一场葬礼,人群中他抱着骨灰盒自焚……可那不是我在梦中看到的吗?还是我记忆错乱?我清嗓子,有点头痛。“不管如何,我先把自己复仇的事做好。他要怎样,我不拦。”
宵风沉默几秒,突然扯出一句:“你还对他在意吗?”我被问得心一颤。“也许不算在意,但他若跟我一样想要替自己找回公道,我不会阻止。”说完,我催他开车。今晚还有别的场景要走。因为我又获悉一个劲爆信息:那对狗男女正跟新欢在密谈,好像想卖掉我的画廊牟利。我得尽快阻断。
车子飘速行驶中,我目光盯着后视镜里自己的发梢,只觉荒诞。前夫、仇人、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