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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过多久，你就变了。
胡东东看着李名说。
李名一愣，说，“我……我？！”
胡东东又说，“你不要说话。”
02
胡东东后来生意不行了，都用智能锁了。也没人配钥匙了。
渐渐入不敷出。
刘春花也有点气，说，“赚不到钱——”脸上有些不好看，“以后再赚吧。”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胡东东。
胡东东推了推手，像太极。他在老年公园学的，讲的是一个推字。
推着、推着，推到了自己口袋。
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生活总得过下去。
从那个时候，刘春花每个月开始给他拿点钱。
生活勉强能过下去。
刘春花也很努力，一步一步地往上，升到了部门的副经理。
开始没做保洁的工作了，但是应酬变多了。
每天晚上也不回来，晚上喝到两三点。身上还带着些酒味。
胡东东有鼻炎，一闻，就知道了。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一个朝左，一个朝右。
刘春花呼吸很重，开始打呼。
她说，“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难？！”
胡东东转身过去抱住了她，凑到耳边说，“我知道。”
刘春花也翻了个身，抱住了胡东东，稀里糊涂地说，“知道了，王总。”
说完，还哼了一声。
胡东东突然浑身发冷。他想把刘春花摇醒，问问那个王总是谁。
他推开了刘春花，转身自己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刘春花在洗头，卷发，棕色的。
吹风机吹动着她的头发，胡东东看着她。但心里一凉。
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给谁看？”
刘春花放下了手上的吹风机，看了胡东东一眼，没有说话。
吹风机乌拉拉的声音还在继续。
胡东东转身准备出门。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