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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去,更是没脸去。
像是做错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做过。
父亲低着头,抽着烟,眼神暗淡,最后说了句,“送你同学去车站吧!”
这显然是不接受他!
他跪在我父亲面前说,“叔叔,我这辈子一定要娶李芳。她是我最爱的人。”
或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爸点了点头。
但是我依旧没有勇气去坟前跪拜母亲,他亦没有。
大学期间,我与他亦保持同居关系。
因为我本身也不赖,不缺少追求者,但都被我拒绝,因为我心底只有他。
然而,在我去找他时,却发现他与一女同学聊得正欢,那眼中闪现的光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跟我在一起,都是我每次委屈求全,保留了他最原始的状态,那种痞帅。
那一刻,醋坛子被我打翻。
回到住处,我质问他为何与那个女同学走的如此之近,他回答我,那是男生心中的白月光。
“也包括是你的吗?”那种恨意油然而起。
之前我不相信会因爱生恨,而那一刻起,我相信了。
他没有回答。
我如同泼妇般大吼。
他漫不经心地撩起我眼前蓬乱的刘海,朝我的额头吻去,没有任何言语,那吻顺着我的额头到了我的嘴唇最后划至我的胸口,落入我的心间。
没有任何解释,这丝滑的动作却抚平了我愤怒的心。
他果然是懂我的,知道在我情绪崩溃时用这种方式去安慰我。
好巧不巧,我再次怀孕了。
回想起那么多次,没有安全措施,所谓的体外发泄。他以为那种是安全的方式,我也是这么认为。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怀孕呢?
这种问题真的是个谜。
再次引产,医院那种窒息的消毒水味儿覆盖我的大脑,瞬间感觉不能呼吸。记忆如涌而来,我想起了我的母亲,那位慈善的母亲,虽然有些唠叨,脾气却超级好。每次犯错,她不气也不恼,只是唠叨几句而已。那种唠叨甚至让我怀念了,之前可是最烦这些唠叨。
病床前的他,没有上次那么愧疚。
还是荠菜馅的云吞,他吹了吹,凉了凉,很熟练地放在我嘴里。
我缓慢地嚼着,泪水夺眶而出。我想我的母亲了,这个荠菜馅云吞不及她包的好吃。
他并没有安慰我,只是面无表情等我哭完,然后轻轻擦拭我的眼泪,像是在擦拭艺术品般轻柔。
我想这大概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只是话不多而已。
我刚出院,他搀扶着我,搂着我去了住处。
这次引产,让生活更加拮据。
他与我盘算了下生活费,留大部分于我,退租了房子。
从此,他睡他的宿舍,我睡我的宿舍。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他那温暖的怀抱。
我想,他也会想起我那柔软的身体吧。
想到这里,我满足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