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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制服，"比如说，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我的瞳孔收缩："什么女人？"
"设计你的那个。"她笑了，"她现在在哪，你想知道吗？"
我掐住她的脖子："说。"
"先满足我。"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你用尽全力。"
我松开手："你在利用我。"
"彼此彼此。"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你不也在利用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什么？"
"你啊。"她贴上来，"完完全全的你。"
我把她推开："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她拿出一把钥匙，"我可以带你出去。"
我笑了："代价是什么？"
"很简单，"她把钥匙放在我手心，"做我的人。"
我捏着钥匙："就这样？"
"还有一件事，"她靠在我耳边，"帮我杀了那个女人。"
我：.......
"你是她派来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她解开制服最后一颗扣子："你觉得呢？"
"别玩这套，"我把她按在墙上，"说实话。"
"你想要什么实话？"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关于那个女人？还是关于你的身份？"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到底是谁？"
"重要吗？"她贴近我的耳朵，"现在的问题是，你想不想活着出去？"
我松开她："条件？"
"我已经说了，"她整理着衣服，"做我的人。"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她笑了，"我要你的一切。包括..."
她凑近我，说出一个名字。我的瞳孔收缩。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说过，我什么都知道，"她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包括你的真实身份。"
我抓住她的手："你想要什么？"
"合作。"她说，"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