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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接待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模特。我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扇窗。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很轻，"那个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放下相机，看着他的侧脸。他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上个月的巴黎时装周，是我推荐他认识她的。"
窗帘被拉上了，但这次不同。她没有看向这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
"因为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爱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冷意。
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痴情背后，或许藏着更深的东西。
"每个认识她的人，最后都会爱上她。"他继续说，"而我，就是第一个。"
对面的房间传来音乐声。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轻轻按下了录像键。
"你在做什么？"
"记录下她的每一次背叛。"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那里存着无数个视频，每一个都标注着不同的日期。
"你不是说爱她吗？"
"正因为爱她，所以要记住她的每一面。"他笑了，"包括最丑陋的那一面。"
音乐声停了。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向摄影棚。
"今天的主题是'背叛'。"他对化妆师说，"请把我化得像个恶魔。"
镜头前的他魅惑而危险。每个表情都在诉说着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而她，就坐在摄影棚的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拍摄结束后，他走向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单膝跪地，献上一枚钻戒。
"嫁给我好吗？"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愣住了。四周响起掌声和起哄声。
"好。"她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他给她戴上戒指的手很稳，稳得像个完美的演员。
晚上，他又站在了那扇窗前。对面的房间亮着灯，窗帘大开。她坐在窗边，对着镜子卸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婚吗？"他问我。
我摇头。
"因为只有成为我的妻子，她才会完全属于我。"他的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