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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在响了一声手果断挂断。
当时我觉得天都要塌了,陷入无限的绝望之中。
直到现在我都还无法忘却,这件事已经对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要不是有人及时出手相救,我和我的孩子现在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我痛苦的捂住脸。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替我说原谅的话?
「我?」
傅谨诚脸色惨白,心虚的不敢跟我对视。
可也仅此而已,我知道他是不会跟我说半句道歉的话,哪怕错的是他,这也是他对付我的一惯手段,因为每次都是我先服的软。
我面若死灰,这样的他反而让我看清了不少的东西。
「谨诚,江小姐,你是不是又生气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给你们添麻烦的,我,我现在就走。」
这熟悉的声音和语调,我脑仁疼痛不已。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争辩两句,甚至大吵大闹,可是现在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心力了。
他们两个根本不值得我浪费任何时间和情感。
「绵绵,你胡说什么,这一切本就跟你没有关系,只是某人打翻了醋坛子故意没事找事罢了。」
「绵绵,你还挺着个大肚子呢,你怎么能就这样出来了?我送你回房。」
傅谨诚温柔的扶着苏绵绵,忘却了我这个还躺在病床上更需要照顾的法律上的妻子。
「江宛,刚才的话我只当你是情绪不好,就不作数了,但要是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当真。」
「还有,这几天绵绵需要照顾,我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说完,怀着苏绵绵冰冷的离开了。
苏绵绵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给了我个得意和挑衅的笑容。
我指尖发冷。
2.
爱与不爱,很明显。
我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心酸又心疼。
明明是他的爸爸,可不仅连半句问侯关心的话没有,反而还关心一个与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别人的孩子?
我不敢想像他出生之后又会面对怎样的来自亲生爸爸的冷漠对待,陷入怎样的心理障碍之中?
我离婚的决心,又增加了一分。
可是我没想到,我被袭击一事他居然没有报警?
「傅谨诚,你是律师,还是个有名的律师,你应该明白遇到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时间采集有用信息的重要性?」
「可是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周了,能够找到的证据已经很有限了,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对他已经不能用失望透顶来形容了。
刚要拿起手起报警。
突然一个外力打落我手机。
我震惊的看着傅谨诚。
他不仅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还质问。
「我没有报警这事是谁告诉你的?我不是告诉过其他人不能来打忧你吗?」
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解释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