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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又狠。
“我要跟你离婚,现在就去办手续!”
他皱眉,后知后觉拿出手机,疯狂给我使眼色:“不就是挂了你几个电话?咋那么多事儿呢?快点的别闹了,把门给我开开,再给你男人冻坏了。”
我知道在身后助手的面前,他拉不下脸来跟我说好话。
看他红着鼻子搓手,我更生气了,又是一块碎貂皮扔在他脸上。
“怕冷?怕冷你别给别的女人穿自己的貂啊!”
“离婚,现在,快点!”
这么一吼,张焕面子挂不住,神态便越发不耐烦,一脚踹在家里大门上:“离就离!不就是在外面约个妹妹吗?什么败家娘儿们,给我貂都撕了。”
去民政局的路上,张焕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双手都搓得快冒火星子了。
委屈的像条不敢摇尾巴的大狼狗。
眼看民政局就在眼前,张焕忽然让司机掉头,说去医院。
“还不是因为你,我感冒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张焕,你跟谁大呼小叫的呢?现在立刻去民政局,不然我就学你外面约的妹妹,把你这破车也给砸了!”
想必司机没见过我忽然暴怒的样子,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民政局。
“下来。”我率先下车,逼视赖在车上抽烟以拖延时间的张焕,“下来!”
看着一向温柔贤惠的我变成这样,司机大气不敢出。
“别闹了!”张焕揉着太阳穴,神色严肃,“咱回家吧!”
回家?
笑死,今天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我掏出钥匙上自带的快递刀,三两下划花了他的车。
张焕长腿一跨,皱着眉来拦我。
我叫你好面子,叫你在外面干出这种脏事!
我反手夺过张焕口袋里的手机,用尽全力砸在他的车窗上。
砰的一声巨响,蜘蛛网一般的纹路瞬间展开,张焕脸都黑了。
“行,离婚,如你所愿。”
离婚证还没揣热,我就一头扎进夜场,点了四个男大学生陪我喝酒玩游戏。
各个盘亮条顺会来事,长得好也有腹肌。
比张焕那什么东北太子爷好多了。
我电话响了,一个大学生替我接了。
张焕醉醺醺的声音响起,似乎带着哭腔:“你什么时候回家?”
大学生看我一眼,我耸耸肩,前者了然:“你是谁呀,怎么跟潇姐打电话呀?”
对面一愣,还来不及开口,我便抢过电话挂掉。
让张焕骂都没地方骂,憋屈死他。
然而五分钟不到,张焕就怒气冲冲的来找我了。
东北这时候天寒地冻,他的貂又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