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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生。
"你为什么不去找个更好的工作?"她经常这样问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以我的学历,完全可以去那些外企谋个体面的职位。但那样就会暴露身份,会给她带来危险。
"我喜欢现在这样。"我总是这样回答。
她不再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失望。那个曾经为了逃离金丝笼的公主,开始怀念笼子里的安逸。
特别是遇到那个白人男子后。
他是某个跨国公司的高管,经常出入那家酒吧。他会给她丰厚的小费,会送她名贵的香水,会用我永远无法企及的方式讨她欢心。
"他只是个客人。"她解释道。
但我知道不是。我看得到她看他时眼里的光彩,那是当初看着我时的神采。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问她。
她沉默了很久:"记得。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现实太过残酷?但是爱情抵不过生活?但是她后悔了?
我不敢问下去。
夜晚,她没有回来。我在阳台上坐了整夜,看着街对面酒吧的霓虹灯一点点暗淡。直到天亮,我才收到她的短信:
"对不起。"
我冲到酒吧,却被告知她已经辞职了。那个白人男子的跑车就停在门口,他正搂着她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拦住他们。
"这位先生,请自重。"他用蹩脚的日语说道。
"明子..."我看着她,"你答应过的。"
她别过头去:"对不起,我...我撑不下去了。这样的生活太苦了。"
"我可以更努力!"我急切地说,"我可以去找更好的工作,我可以..."
"然后呢?"她打断我,"然后被发现身份?被抓回去?或者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
我说不出话来。
"醒醒吧。"她的声音很轻,"童话总要结束的。"
"可是我爱你。"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她终于看向我,眼里噙着泪水,"但爱情不是一切。"
白人男子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她擦了擦眼泪,钻进车里。
"再见。"她说。
跑车绝尘而去,扬起的灰尘迷了我的眼。
我站在原地,想起她的日记本里写的那句话:"我宁愿做一只自由的麻雀,也不要做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
可是现在,她选择了另一个金丝笼。
一个星期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她。她挽着那个白人男子的手,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