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份交给七组。”
“是。”众人齐声答应。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希望能早日听到各位破案的好消息。”局长的声音沉稳有力,局员们也干劲十足,一场极限拉扯拉开了帷幕。
7
下午5点,躺在床上的伍由被肚子的嘀咕声吵醒,果然不吃东西还是不行的。“这身子啊!”伍由细细打量了起来,“个子还挺高,肌肉也挺大块,放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岂不是完美身材”。想起自己以前的模样,“唔,真是难以言说的兴奋。”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昨晚的场景又出现在了脑海。“妈呀!脑子让我消停会行吗?闭上眼睛让我回忆,睁开眼睛也让我回忆,咋了,这不会是原主的惯性记忆吧!”红色的血迹,稀疏的泥土,可怖的尸体……头脑抑制不住的发热,像是要往深处探寻着什么。伍由抱着自己的头,心中大骂,这就是聪明的烦恼吗?不破案誓不罢休是吧?我还没搞清楚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别人的案件关我什么事,世间苦难人那么多,那么多能人异士,要我操什么心,管他嘞,自己还迷茫的要死,请假去。
伍由感到十分烦躁,终究,自己的心态还是崩了。静几天吧!他想着,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有着另一个灵魂的头脑说,此刻,脑子里那些渗人的画面变得模糊不清,以一片宁静的祥和结束。
伍由来到了岳成办公室,“组长,我想请个假,有些事情没想明白。”话音未落,伍由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岳成拿出了批假章,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咽了下去。
“看你状态是有些不对,以前你对待案件可是十分上心的。想必你现在是真的难受,回去吧!好好休息几天,休息好了,赶紧上岗,七组缺一不可。”
默默接过假条,伍由十分感激,谢谢他们的理解,来了这么几天,大家对他的好是有目共睹,可能其中有一部分是由于自己悲惨的经历。据了解,原主之所以对案件如此执着正是因为自己的父母就是死于冤假错案,父母生前善良可亲,可就是因为父母的能力是空间传送,在邻居的非意外死亡中,父母遭到了怀疑,限管局成员找上门带走了父母,而小小的原主在流言蜚语中被欺负、诋毁。自己的父母也由于一位权利较高的局员定案造成死亡。虽然在时间的推移下,错案被揭开、凶手被找到、判案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自己的父母再也回不来了,伍由也从一个热情开朗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成年人,为了避免冤假错案的再发生,也为了像他一样的孩子都不会一夜之间失去双亲,他加入了限管局,用自己的智慧与勇气维护着他想保护的一切。
8
在接下来的几天,三组五组六组都为着各自的任务到处奔波。三组与支队在走访了受害人刘楚的邻居与同事后,发现刘楚平时为人低调,对待母亲十分的好,邻居王某告知刘楚一家搬到附近已经有十年了,刚开始是个小房子,由于父亲死后,家中全靠母亲做些零工维持生计,而当时的刘楚还小。为了使刘楚接受教育,母亲找了多份兼职,也因为日夜操劳的原因,身体上有大大小小的疾病。
“说来也是可怜,刘楚这孩子倒是孝顺争气的很,从小成绩就好、又聪明,只是性格倒是有些孤僻。邻里邻外的看到也很少打招呼,你们现在看到的大房子就是刘楚赚钱做的,娘两那几天还挺高兴的,见着面还出乎意料地包了个红包。唉,可惜呀!心脏病,唉。”邻居王某边说边叹气了起来。
三组组员忙问道:“他母亲生病是多久的事了?”
“五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时我见着他还有些害怕呢!我老伴说他晚上起夜,发现窗外雨下的挺大,就去关窗,一个黑影突然站在据我家十几米的地方望着,就站那望着,这半夜三更的,吓了我老伴一大跳,忙把我叫醒,我两还以为是小偷什么的,就躲在暗处看看他想干嘛,但不久他就走了,仔细瞅着才发现这个黑影走去的方向就是刘楚家。”
“老人家,你可以确定那个黑影就是刘楚吗?不是什么其他人。”
“肯定是的,身形挺像的,关键是他的左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就是他母亲走后一两天就看着瘸着走路了。还是怕有什么古怪,我还特意动用了能力,你们档案局中应该有记载,我的能力是远视,可以看到十五米内的事物,我看到了他的脸。”
三组组员小又做完笔录后,组长马润握了握老人家的手,一一道谢,随后一行人离开了王某家,向刘楚家的方向前行。
此时的李楚家已经有一行人在现场勘查,支楚带着三组部分成员记录着房间细节,以求发现蛛丝马迹。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支队,我。”马润的声音从门缝传进。
“支队,我们那边已经完事了,你们这边进展的怎么样了?”
“只剩一个房间还没查了,从生活痕迹来看,他在去世前应该是住家的,现在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手机,遇难现场没有发现。”
“支队,组长,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箱子上了锁,要不要强制开锁?”
“开。”支队吩咐道。
一张病危通知书、几张纸拼成的记账本、几张久远的照片还有手机出售发票。
“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家是在2月27日中午12点,一小时后出门失去踪迹。看手机发票时间是在2月3日,病危通知书时间是在1月20日,对比邻居老王说的11月份他母亲患病,应是在筹钱。”
“小又,拍照,来个人搭把手,把这个箱子搬回局里,仔细检查。”
此时,另一边,五组也在为自己的任务奔波,今天五组成员已经跑了约莫20个汽修店,可惜没有找到带有红土的车辆。
“这也是怪了,我们这区域红土并不多,红土又很难清洗,莫非真都那么勤快,自己洗干净了,怕不是心里有鬼。”五组组员小李气愤不平。
“别泄气,出市的车辆自命案发生起都在严格排查,至今没有消息说明凶手出市可能性不大,市内还有几个汽修店没查?”
和组长搭档的小李在手上的记录仪上敲敲打打,将未做记号的店铺一一数过,“还有5家。”
“大伙再加把劲,这都第3天了,不信这个邪了。”刘胡伟对着对讲机一顿输出。
“收到。”
与小李正准备出发去下一个汽修店时,电话响起。
“刘组长吗?这里是天天汽修厂,刚刚有一辆车来了,应该是你们要找的,车轮上粘有大量红土,看车型是名牌车——劳耶。”
“好的,感谢你提供信息,我们就到,先想办法拖住车主。”
“小李,来活了,出发去天天汽修厂。”
9
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女人拉扯着另一个浑身名牌,项颈间戴了个大金链子,手指上套了三四个金戒指的男人,乍一看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幸福情侣,但其实是对即将破产的苦命鸳鸯。女子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脸上尽显无奈与不满。
“上次买的那批货有质量问题,本是说货到无误后付款,你个头脑简单的,别人灌你几瓶酒,虽说是进口的吧!你也不用傻到直接签了合同吧!我们的钱一大半都投进去了,未来怎么过啊?”女人说着说着竟有些要哭的意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诶,媳妇别哭啊!我承认上次的事情是有些鲁莽,但还是不傻的。”男子的声音由高到低,最后一句话带着自己都有的不肯定。
女子不由得上扬起嘴角来,眼泪总算憋了回去。“遇到你也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幸运呢,还是跟你过了这么些年的好日子,不幸呢?在后头呢!”
“媳妇,不会的,顶多这阵子穷一阵,待我到其他地方找找门路,我们一定会东山再起,只是现在得委屈你了,我们的身家家当都得卖了去还债。”
“你又想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