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花。
终于,我从北边突围出了一条路,只要我飞跃过这门,任凭本事再高,也休想追踪到我。
踏雪乘风,我脚尖轻轻点地,甩过袖箭抵挡攻过来的箭矢,血色与白色,我想到了雪中一抹红的梅花,与那日梅花糕的温情。
由高处到地处猛的一拽,我的伤口生痛,拽住我的是杀手常用的飞爪,它深深地嵌入到我的左腿中。
大理寺卿从大堂暗室中走出,乐盈盈地看着我,拍手称快道:“该怎样折磨你呢?残废好还是傻子好?”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宛如蓄势待发的饿狼。
“来人……”
话音未落,一道曼妙的身姿从大理寺众人面前闪过,直逼大理寺卿。待众人反应过时,脖颈处喷泉的男人已经横倒在地。
围着我的守卫被一一打倒,皖皖从袖中扔出银花针、毒龙彪……背着我就往外跑,又是嗖嗖声,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柳杨坡。
我躺在柳杨巷大树底下,寒风掀起雪花附着在我全身,我偏头,皖皖躺在我的身侧,任凭我呼唤,没有半点声响。
看到了她脖颈处的划痕,我急忙将避毒丸拿出,可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张口,那年我十八岁,无计可施的我想起了花楼执行任务时看到的一幕。
我覆上了她的唇,生硬地撬开她的唇瓣,将救命稻草深深推入。
多年的训练,我的恢复能力极佳,我的脸色不一会就由苍白转为绯红。血迹斑斑的腿,钻心的痛,那刻的我,却只想这样看着这个女孩,只是作为女孩子而活的她该是多么美好。
我将她背起,拖着累赘的左腿,往密道走出。
“阿楚,对不起……不要对我好……”
我费力听清了皖皖的呢喃,浑身涌上一股暖意。
“皖皖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皖皖值得最好的。”
8
背着皖皖回到了阁中后,我的腿伤也在慢慢修养。我想去看皖皖,可是压根不知道阁主房间在哪个暗室,不知过了几天,正是晚上,我察觉一阵鬼祟的脚步,我抓过腰间的暗器,却没有我想象的偷袭。来人轻轻掀开我的被褥,躺下,我闻到了熟悉的木槿花香。
“皖皖。”我看到了她的面容,轻呼,她并没有回答我,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喷洒在我脖间。
实在是太近,我认知广,也知道自己对她存了什么心思,便移开了一段距离。
我探上她的脉搏,并没有大碍,猜想应是梦游了。
一夜未眠,早晨的窸窣声让我睁开了双眼。皖皖轻飘飘地对我说:“许久没有梦游了,腿好些了吗?”
惊讶于她的反应的同时艰难地整理思绪,我答道快好了,寻思皖皖竟如此不通男女之事。
9
皖皖的一次梦游让我心思动荡了好久,如果有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下次她要是去了别人那里怎么办?
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办法。
偷偷的跟着她来到她的寝房这事真的有风险,要是被发现我可是有嘴都说不清。
幸而,我离得远,又皖皖中毒后感官还在恢复中,我摸到了她的房间所在地。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在大伙入睡后带上被褥挪到皖皖房外,天色微亮时又悄悄离开。也碰到过一两个做任务的成员,他们不敢过问。
偶尔在下半夜,皖皖会偷摸着出来,脚步极轻,这理应是杀手骨子里的本能了吧!一日,我跟着她,瞧见他正要往另一个男幕僚的房间里去,几乎是下意识,我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日子就这样浅浅划过,伴着我不可言说的秘密与朦胧的感情。
我恢复的很快,临近S级杀手宣告大典,许多议论声传入我的耳中。有人说皖皖竟然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