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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比较有好感罢了。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人家,我馋他身子吧!
不是,我不是,我在乱想什么鬼!
我看看他,又看看碗,再看看他,又看看碗。内心反复横跳,一句话在嘴里嚼了又嚼。
反复再三,他看着我,还在等我回话。
但是如果被拒绝的话,岂不是很丢脸?
“别咬了,吸管都被你咬断了。这个问题那么难回答吗?”
“呃~呵呵,喜欢嘛,谈不上有多喜欢,但是好感的确是有的。”
我能有什么错呢?我只是跟我家猫一样傲娇罢了。
“叔叔没跟你说我的情况吗?”
咦?这里头还有我爸的事儿?好家伙,他老人家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啊!
“什么个情况?我不知道啊!”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家孩子2岁了。”
一盆凉水兜头把我的那点小火苗全浇熄了。哦豁,快乐没有了。
“哦~这样啊!”
我有点语无伦次。
如果我的脚速够快,现在还来得及扣个房间出来让我躲躲么?
哎呀!接下来要怎么办啊?我还没买单,突然离开的话算吃霸王餐吗?
他肯定的点点头,又说了一句让我崩溃的话。
“是只金毛,挺听话的。已经做了绝育手术了。”
我的心带着一股煞气,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不该是个设计师,你应该去写小说。
他喝了一口凉茶,观察着我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很不厚道的笑了。
“你以为叔叔会是那种什么都不调查的,就把我推送给你吗?”
那小子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最后变态。
高端的猎人从来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这顿饭吃的。
他本来还想开车带我去看电影来着。
看个屁,看!
老娘心情很不爽。
4
这件事情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他。
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成年人不需要太繁琐的告别。
直到他主动的给我发消息。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正好我这周六有空,我出地点,你出钱,早上8点,我来接你。”
我蹲在马桶上,看着手中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我打扮吧,显得我特别重视,不打扮吧,又像有点瞧不起人。
有种主动权被人夺走了的感觉。又有种被架起来的感觉。
那么痛快的答应那岂不是落了下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很远吗?有定位吗?”
“一个风景挺不错的地方,我去过几次,适合拍照。玩累了,正好吃饭。”
适合拍照,就是可以好好打扮。玩累了,说明地方很大。风景不错,一般在远城区的郊外。
好家伙。信息量巨大,没一个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
“有照片吗?”
“保密”
“那我不去了。”
“1.jpg”+立马撤回。
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照片里的人就是他。
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戴着鸭舌帽,站在一棵大榕树下。
榕树上垂落的气根,在他身后摆成了一道天然的珠帘。
远处的蓝色天空成了他的背景板。
你别说,还挺有意境。
他没有再继续发消息,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回话。
但是,我们两个好像真的没那么熟吧!这算正式约会吗?
哎呀!事情好像朝着错误的方向跑偏了呢!
我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吧!
“好”吧!
果然,世界上哪有那么好吃的饭。
目之所及,一片荒芜,泥巴地里全是挖机。
水泥搅拌机卖力的叫着,空气中弥漫着灰尘。
我头顶白色安全帽,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脚踩高跟鞋,仔细的避开破碎又不规则路段上的小石子。
好不容易进了临时会议室,腰也酸了,腿也麻了,脚也没知觉了。
美美的造型像是被人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又扔进搅拌机滚了一遍。
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想刀人的心根本就藏不住了。他依然在认真的和甲方沟通交流,一个眼神也欠奉。
回顾往昔,我是怎么上了这个狗男人的贼船的?
为什么还要接他的电话?
早上为了弄好造型,起来得早,也没正经吃东西,到了中午,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但是看样子,他和甲方还聊得你侬我侬,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种闹哄哄的商务谈判,我还是头一次参加,和我的专业不对口,我也插不上嘴。
百无聊赖之中,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饿了吗?我车上有饼干,去垫垫。对了,你会开车吗?”
“我有驾照。”但是我不想吃饼干。
一直熬到2点,终于结束了。
他要带甲方一起出去吃饭。那叫我来干什么?
桌上,一直有人向我敬酒,我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实在是接受无能。
“小刘总啊,你这女朋友很矜持啊!怎么还有点放不开呢?”
“齐总,她是真不会喝,刚毕业出来没两年,还没接触过酒桌文化。这样,这杯我替她喝了。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