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养母惨死,未婚夫却在和大小姐调情

  

的捷径。借着她我才能被那些资本看见,才能在公司有更大的话语权。”

“别人不懂,但你能明白我的,对吗?”

见我垂头沉默,杜青野笑着把脑袋放在我的小腹,像小猫般讨好地轻蹭。

“好,老婆生气了,今晚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好不好?”

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他这种委屈的眼神,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

俯下身和他额头相抵那一刻,我叹息道:就这样吧,这辈子总要栽在一个人手上的。

如今看来,我这一跤栽得有些太厉害,爬起来要伤筋动骨。

2

我带着养母的骨灰盒回了老家洛城。

这里也是我和杜青野相识,长大的地方。

十几年前,养母吕荷是青塘孤儿院的院长。

她温柔慈爱得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那时我六七岁,下肢肌肉经常疼痛,走路歪歪扭扭。

原来的院长厌恶我,纵容其他同龄小孩故意学我走路,还拿石子砸我脑袋。

养母接手孤儿院后,天天陪着我做复健,也没人再欺负我。

杜青野被他爸虐待到胃出血,被丢进来时,瘦得像流浪猫,脾气还不好。

没人愿意接近这个冷脸的家伙。

除了我。院长妈妈让我多和他说说话,以后就有小哥哥陪我玩跳皮筋了。

我于是屁颠屁颠把我的爱心煎蛋夹到他碗里。

杜青野面无表情吃下,再从桌子底下递给我一颗白兔奶糖。

我舍不得吃,后来糖化了黏在衣服内侧。

杜青野一边帮我清洗一边笑骂我是傻瓜。

再后来,孤儿院倒了,唯一没有去处的我和他,成了院长妈妈的孩子。

我和杜青野双双考入海大,快毕业时,养母却突发脑癌,性命垂危。

送到大医院动了几次手术,这才捡回一命。

养母心里愧疚,总是念叨着她这一病,拖累了我和杜青野。

所以,她才会在我们买了新房后,悄悄出去摆摊挣钱补贴我们。

墓碑上,养母的笑容像田间灿烂盛开的迎春花。

我静静待了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新的消息。

“您母亲的案子我很遗憾,证据实在不足,难以胜诉,抱歉拒绝您的委托。”

短短几天内,这是第11个拒绝我的律师。

陶家的人提前做了善后“工作”,没有人会选择和他们正面对上。

现在的我手里除了那天晚上的录音,再无其他。

可是凭什么?

因为那个人天生富贵,就可以肆意践踏他人的命?

我不甘心地抚上还隐隐作痛的胳膊和双膝。

“识相点就拿着钱滚!下次可没人为你收尸!”

那晚被从后击打时,对方如恶魔般的低语犹在耳边。

我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出墓园。

这条路,我坚决不会回头。

哪怕最终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

深夜,又有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以为是新找的律师。

接听,对面响起杜青野清冷的声音,略带不满。

“之南,你竟然拉黑我了?”

我咬了一口养母做的烤红薯,没搭理他。

“多大的人了,怎么又来这一套?就因为我最近忙着出差,没陪你选婚纱?”

他语气里有明显的无奈,以及他自以为是的深情。

这些天我们每次争执,他都以这样类似哄人的语气避重就轻,徒留我在原地像个爆竹似的自燃。

我在昏暗的小屋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半瓶矿泉水,喝下去后才开口。

“杜青野,我们分手。婚礼也取消,你这样两头蹿不累吗。”

电话那边沉寂了好几秒,杜青野带笑的声音传来。

“又在吃醋?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就是陪那个大小姐玩一玩,她就是个傻的,她高兴了我才能更快进入公司核心小组……”

“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对不对?”

我冷笑着接过他的话:“你下一句就该说,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呢。”

杜青野被噎住了。

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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