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
“看清了吗招娣,当初就是她阻拦,你才没能做谢府的大小姐,否则今日坐在后位上的人就应该是你。”
招娣掐着我的脖子狠狠的抽了我几巴掌。
“贱女人,让你坏我们母女好事,听说后位上那位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可真是报应不爽。”
我趴在地上呕出了几口鲜血,拽着秀荷的衣襟心有不甘道。
“我当年没有怪罪你们,还赠你钱财,就算看在那锭元宝的份儿上,你也不应如此折辱我。”
秀荷一脚将我踹翻,揪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你还敢提那一锭元宝,就因为你那一锭元宝,害我回家遭醉酒的丈夫毒打,他拿走元宝去赌,赌输了就让我再去找一锭元宝来。
我哪里能找得到元宝,他殴打了我一晚上这才罢休,你不提元宝还好,一提我就来气。”
我阻止她们换走孩子,被他们看做抢走了机缘,我赠与她们钱财,她们不责怪抢钱的丈夫却来怪我。
怪我饱读诗书,关键时刻却忘了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我知道多说无益,索性不再同她们讲道理,怕打死我出事,她们泄愤后便匆匆离去。
其实她们不必害怕,后院已经数月没人前来了,我不过啃食些野草苟延残喘罢了。
当晚,我就因重伤,凄惨的死在寒夜之中,开春后,才被一卷破席扔去了乱葬岗。
3
想到秀荷那个五毒俱全的丈夫,我心生一计,不紧不慢的问她家中可还有旁人。
秀荷不明所以,以为大户人家找个仆役必定要谨慎,问清家世也是正常。
“奴婢爹娘早逝,大伯将奴婢卖给同乡做童养媳,眼下家里除了女儿,就只有夫君胡六一人了。”
有些事情还是问清了好,免得漏了一个日后又来找我寻仇。
我想起那个跟着谢应玄一起入赘我窦府的表妹苏清宁,抬了抬手,将秀荷的丈夫胡六指过去给她做了小厮。
秀荷不知我的算计,连忙哭着跪下谢恩,谢我让他们一家团聚。
期间她看向我怀里的孩子犹豫了几次,到底是没有开口向我说明真相。
这样也好,免得我将来报复起来,她找不到缘由。
遣走秀荷后,我才抱着被子狠狠痛哭了一场。
我十月怀胎,期盼已久的孩儿,还未见他娘亲一面就失去了性命。
没想到居然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了他的性命,可怜我现在连孩子葬身之地在哪儿都不知道。
谢应玄啊谢应玄,你真该死啊。
想到我那无缘人世的孩儿,我连夜给谢应玄送去了一盏绝子药。
苏清宁也刚生完孩子,眼下谢应玄借着应对明年春闱的理由,在外院伺候她。
虽然他文章狗屁不通屡试不第,但身为他的妻子,我仍时常宽慰他怀才不遇来日必遇伯乐,还日日给他煮养身茶,连孕中都不曾落下。
是以他对我送去的那碗养身茶没有丝毫的怀疑,毫不犹豫就喝下了那碗掺了绝子药的茶水。
上一世生下女儿后,我吃了多年的坐胎药终究是与子嗣无缘。
那时我只当是生产时遭遇难产伤了身子,为此谢应玄还宽慰我多次,我才彻底放下了心结。
直到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