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周华进来的动静后,二人同时看向周华,“周捕头,你终于来了,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叫你来是什么事情吧?在你们捕快的眼皮底下,居然能让黄员外莫名其妙的死亡,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你这个捕头还能不能干!”县令对着破口说道。
“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会尽全力查明真相。”周华对着县令躬身抱拳道。
随后又是响起了县令的骂声,一旁的黄员外家的长子听到这里后,冷哼一声后也没有了再张口的想法,只是在临走前让周华尽快破案,找到凶手。
待到黄员外家的长子走后,后堂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这份平静没有太久,县令的声音响起,“唉,周捕头,你也别太生气,我要是不说的话,我怕这个黄扒皮的儿子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毕竟现如今朝廷不拨款,整个衙门的资金来源全靠这些乡绅士族了。”
“我明白,县令,不过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黄员外是怎么发现死亡的,什么时间,在哪里发现的。”周华听后,并没有多少意外,接着问道黄员外的具体情况。
“黄员外被发现死亡是在城外山上的古庙中,从发现到仵作调查完不过一个时辰,你早晨出去巡街了,所以不知道衙门内的人出发去城外了,你也知道那里早就没有人生活了。”
“发现黄员外死亡时他正穿着城中乞丐的衣服,至于死亡时间和死因,据仵作的检查应该是死于三天前,被活生生咬死了。”县令说着,说到这里时浑身一抖,打了一个冷颤。
“被咬死了?”周华也没想到黄员外竟死于这般折磨之下,继续问道,“现场还有什么线索?”
“我正要说,现场除了发现黄员外的尸首外,还有一个乞丐的尸首,这个乞丐口中有着半个还未吞下的馒头,另一半在其手中,至于死因,是被人从后脖颈一剑刺穿到前颈而亡,根据现场的情况,应该是黄员外在和这个乞丐抢夺馒头的过程中被活生生的咬死,这个乞丐没有入户籍,所以查不到他的具体身份。”
“哦,这样么?”周华脑中转动起来,思考着黄员外的死亡状态,现场情况,至于最后一句话,周华并没有在意,因为几年内死亡的乞丐实在是太多了,也没见衙门查些什么,一开始他还帮些乞丐找些亲属之类,后来一个也找不到后就放弃了,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埋葬他们了。
“这应该是仇杀了,但是他看着黄员外死了后又为什么要杀乞丐呢?对黄员外和乞丐都有仇的人,这样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来。”周华沉思着,随后又问道,“对了,是谁发现现场的,在这种几个月没人去的地方凑巧发现几天前死亡的黄员外,这个人的嫌疑非常大,没有找他问话么?”周华非常疑惑,按说县令应该也能想到这点。
果不其然,在听到周华的问题后,县令无奈解释道,“唉,不是没有找发现的人问话,主要是发现黄员外尸首的就是黄家自己的人!”
“嗯?黄家的人发现的?”周华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县令继续说道,“没错,就是他们自己发现的,然后来报的官,据黄家人所说,昨天晚上当值的下人在亥时发现黄员外的长子房内还未熄灯,也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最近几天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是昨天晚上房内突然响起了不属于黄员外长子的喊声,这可把外面的下人吓坏,当即就唤人拍房门,拍了半晌后还是无人答应,于是就破开了房门,发现黄员外的长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有两个下人以为黄员外的长子死了,当即就昏死了过去,剩下几个胆子大的去摸了摸黄员外长子的身体后发现还活着就松了口气,这时候他们发现黄员外长子的身上沾着一张纸条,他们也不识字,于是叫来了管家,把纸条交给了他,等管家急忙赶到看完纸条后瞬间感觉眼前两眼一黑跌坐在了地上,于是赶忙唤醒黄员外长子叫来了黄员外的发妻将纸条给他们看,上面写着‘黄贾人已死,地点城外古庙’,登时几人想着黄员外已经五日不曾回家,想要到城外古庙验证,可当时正值夜禁时间,不得出城,于是在今早天亮之际出城寻找,果不其然,发现了黄员外的尸首,如若不是有纸条提示,黄家人也不会认为那穿着乞丐服的是黄员外。”县令一口气说完,长舒一口气,端起茶壶便饮了下去。
“想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