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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独处的日子，过了一年。
直到十岁那年，我遇见了小鬼头。
9
村子里都在议论，村东头那个最大的房子里，住人了。还是个好看的男娃娃！穿的那是一个讲究，非富即贵。
对此，我左耳朵听右耳朵丢。今日又没乞到钱，怕是等会到家少不了一顿打。
不远处一群大点的孩子，围住了一小孩。
“哎，听说你家很有钱！”
这群恶小鬼又在这唬小孩的钱。
我原本想绕过去，在看到被围在中间的小孩时，还是停下了脚步。
直到拉着那小孩跑到我秘密基地时，我仍是不敢相信，我从那群恶小鬼的手中救出了一个小孩。
也许是他那时的眼神太过像七岁时那个无助的自己，也许是他粉嫩嫩的模样太过好看。
“吓着了？”
看着小鬼头呆呆地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我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束好的发，早已在奔跑的路上散开了。
真软，我想。
见小鬼头一副不打算说话的样子，我拉过他的手，走到一块石头旁。
按住略略挣扎的小鬼头说道：“坐好，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我还从未带人来过呢。从这里看，有山，有水。还有鸟鸣……”
就这样，我们不知坐了多久，我也是第一次同别人在这里一起看星空，好像今夜的星星格外亮了些。
“好看吗？”
“好看！”
回家时，三跛子在院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这之后，秘密基地便多了一个小鬼头。他有抗议过他的称呼，说他叫楚秋辞。
我不听，只管叫他小鬼头。
他气极，换我野丫头。
我不在乎，还一遍遍叫他：“小鬼头，小鬼头……”
我知道，秋华就是楚秋辞，那个爱跳脚的小鬼头。
很显然，尽管长大了，他还是不太聪明，没有认出我。也是，那时的我，每天鼻青眼肿的，确实不好认。
10
“想知道我杀了谁吗？”
“里予姑娘想说吗？”
“想，很想。”很想对你说，我在心中补充道。
“在下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