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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我们没有钱治”沉默“但我想路上有小鸟陪应该不会孤单吧”谢安突然说。“她会来接我吗?”
“别说胡话了,你会看到新中国,也会有我陪着的”我大声说着。
刚开始他还会跟我说说话,聊一聊他家,聊聊部队,聊聊他偷偷喜欢的女孩,慢慢的却没了声音。
我只当他是睡着了。
即使中途休息他还是没有醒,我想他一定是累坏了吧。
等我们终于翻出了这个巨大的雪山,我想叫醒他。
却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僵硬,落在睫毛上的雪也变成了冰晶。
曾祖父说,他已经去了。
我接受不了,怎么就去了呢?我们明明都挺过来了呀?我哭的不能自已。
其他人也都默默的低下头,按自抹泪。
曾祖父躲到旁边没人的地方,半跪着手用力的锤在地面,大家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一滴一滴涌出来的泪水滴落在地上。
5
虽然终于过去了这要命的雪山,但是大家心里都没有多高兴,同志的离开,给大家的心留下了伤痛。
我更是郁郁寡欢。
击散情绪的不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而是我们快要断粮了。
有的同志为了给大家鼓劲,开始给大家唱他们编写的歌曲。
情绪一时高起。
但是饥饿的事实一直存在,该解决的问题还是给解决。
曾祖父命令把为剩不多的食物拿出来,然后煮在大锅里,放上很多水。
这样一人就可以分到一点暂时裹腹。
所有人都分完时,曾祖父才悄悄的盛了一碗,躲到了旁边去吃。
同志们让他一起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