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见两道倩影伫立月下,婀娜如仙。
次日清晨,江焱醒来,发现两条小蛇安静地放在身旁,仿若玉雕。他轻轻捧起它们,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柔情。日复一日,他将它们珍藏在家中,夜夜枕边,轻声倾诉。
每当夜深,他总入梦。梦中,幽蓝水底,安静如初,两位青衣女子倚水而立,笑容恬淡,眼中如星光。她们告诉他:“我名青娥,这是我妹绿烟。你曾救我二人,愿为你伴,报恩如梦。”
江焱听得心神荡漾,欲伸手触碰,却只触及一片温柔光辉。女子轻笑:“莫急,梦中可会,尘世难留。”梦醒时,他依旧抱着那两条小蛇,心头却泛起阵阵温暖,仿若她们真的依偎在怀中。
自那以后,江焱每日携两条蛇伴身侧,甚至出海也将它们藏于袖中。村人渐有风言,视蛇为不祥之物,纷纷规劝江焱放生。然而江焱始终坚持:“它们救我性命,必是福缘。”
月圆之夜,江焱再次入梦。青娥和绿烟立于月下,清光洒满,温婉如仙。青娥低声道:“大恩未报,今夜愿为君结伴。若君不弃,此后生死相随。”江焱郑重点头,眼眶湿润。
梦醒时,枕边两条蛇已不见,化作两位青衣女子,倚窗凝望明月,眉目间尽是柔情。江焱惊愕,却又喜悦,轻轻牵住她们的手。
自此,渔村再无江焱踪迹。有人说他携仙子隐居深海,亦有人说他化作海潮,与她们共舞。
年深月久,每当月夜,渔村海边总能听见隐约的歌声,似人非人,幽幽回荡。老渔夫感叹:“江焱有情有义,终得天赐良缘,成全一段海之佳话。”
3. 龟龄
海风卷起咸湿气息,翻动破旧木屋前的草席。年过花甲的老渔民阿水,面容刻满风霜,独自守着一艘老旧渔船。他终日漂泊海上,以微薄渔获糊口,贫瘠与孤寂是他唯一的伴侣。
一天清晨,阿水撒网时,意外捞上一只海龟。瘦削龟身布满裂纹,背鳍萎缩,双眼混浊,依稀透着生命微光。他低声叹息:“你这模样,像极了我。”用双手捧起,注视许久,将它放入船舱。
回到岸边,阿水为海龟掬起一捧清水,又喂了几尾小鱼。海龟安静注视他,没有丝毫挣扎,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从此,船上多了一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