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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杀母仇人,总找茬欺凌。
今日,她端着厨房拿来的糕点正要送到前厅去,没想到被沈令妤叫住。
如以往那般故意挑刺,甚至还想把她推下河里,看她出丑。
所以沈令姝故意在她扑过来时一个转身,扑通!
顿时尖叫连连,救人的救人,赶去前厅报信的报信。
但当她瞧见沈令妤从水里捞出来那可怜兮兮、脸色苍白的小模样,她再多的委屈与愤怒就到此为止,于心不忍了。
2.
“祠堂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你不用摆出那副模样。”沈令姝冷声道。
我轻轻咳了两声,注意到女主神色缓了三分后,暗自窃喜,幸好还来得及,女主没有彻底厌恶她。
“姝姐姐,你怪我吗?”
女主抬起眼皮,露出奇怪的目光,怀疑她是不是在水下撞坏了脑子。
我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个锦囊,低眉垂眸:“姝姐姐,你的东西我一直在好好保管。”
沈令姝仅一眼便认出那锦囊上的花纹是出自谁之手,她不认得自己母亲,但她认得母亲留下的东西。
“母亲觊觎这个锦囊已久,我好不容易想了法子才偷偷换了个。”我说这话时,温柔地抚过那上面的花纹,脸不红心不跳地编造莫须有的故事,“姐姐的一切物品我都有好好保管。”
沈令姝蹙眉,沈令妤看起来像个失心疯的骗子,是觉得自己好骗吗?
我不急于女主对我另眼相看,笑眯眯地将手中之物塞给沈令姝。
“姝姐姐,那是什么?好漂亮的玉佩”我假装被女主腰间男主赠予的信物吸引,果然,沈令姝被转移注意力,有意侧过身体。
“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做什么,或者……又想找事?”沈令姝警惕地盯着我。我笑着说:“是啊,一物换一物,方才那男子和姐姐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沈令姝手中的东西被紧握的发了烫,然后松了手,眼中尽是鄙夷,嘲讽道:“沈令妤,你什么时候学会演戏了,想要我的东西,何时不是拿了就走,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你。”
我越过沈令姝,扫视着上面的牌位,她悄悄对各位列祖列宗眨了眨眼睛。
“我什么样子,姐姐都知道?好姐姐,自我在水下被石头磕了下头,有些许头晕脑胀之外,脑子里忽然多了道声音……”
果然,沈令妤脑子坏了,沈令姝想着莫名有点惭愧。
“似此明月非昨夜,侬为君痴君知否。”才不久,我还是个高三学生,幸好一肚文学常识还在。
女主肯定会惊讶,然后慢慢品出不对,最后明白我的心意。
沈令姝虽是丞相府大小姐,可因卑微的出身,沈父从未为她请过老师,后来主母更是不许她读书写字,说她以后嫁进夫家,只用相夫教子就行了,但转头就为沈令妤请曾经教过皇帝的太傅传授学识。一切的不公平待遇,只源于她是个庶出。沈令妤说的,她不懂,但一个“痴”字,沈令姝便肯定沈令妤是在借机嘲讽。
“沈令妤,你要的东西。”我傻了眼,回头就看见阴沉沉的女主递上那块玉佩。
“姐姐,我……”我才不敢去拿那烫手山芋,“姐姐,今日是妹妹的生辰,要不要一同去用膳。”
沈令姝以一种“关我什么事”的目光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跪祠堂,那块玉佩就放在地上,那名男孩的话抛却脑后,一句莫须有的承诺能比得上骨肉亲情的遗物?
主母夺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