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至深
最纯恶那年,我用尽手段玩弄魅魔校草。
后来我流落街头,他跻身名流。
我被他囚禁报复,成了喂饱他的工具。
我以为他恨我入骨,直到我被竹马绑架。
他却为了救我,被斩角断尾,拔掉利齿血尽而死。
再睁眼回到他强迫我结婚那年。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他看着被锁在床上的我,嗓音晦涩:“怎么?又想扇我巴掌?”
我红了眼眶:“傅斯越,你亲亲我好不好?”
1
阴冷潮湿的码头,傅斯越被锁链锁住四肢,鲜血从他破败的躯干里疯狂往外涌。
他强撑着,仰头看着我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无比眷恋温柔的笑。
我从没想过,傅斯越竟然为了救我,甘愿受辱,甚至可以不顾性命。
一向高傲的他,被电击出魅魔本体,锁在笼子里,供人围观羞辱,肆意折磨。
被斩角断尾的那一刻,他还在安慰颤抖的我。
“别怕,你不是最讨厌它们吗?
“林听晚你一定要活下去,你说过的,你还要给你爸爸报仇。”
他颤抖着擦去我脸颊上的泪。
一贯清冷克制的目光变得贪婪起来。
“别哭,我死后,你就自由了。”
我崩溃痛吼:“不要!我不要你死!”
在傅斯越笑着倒下的那一刻,我挣脱束缚冲了回去。
爆炸声中,我把傅斯越紧紧抱在怀里。
倒在同一片血泊下。
直到最后一刻,我甚至都没来得向他表达爱意。
……
再睁眼,心脏一阵剧痛,我蜷缩着身体,大口喘息。
“晚晚你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一瞬间,我遍体生寒。
是我的竹马江颂安。
也是设计绑架我,利用我,威胁傅斯越的罪魁祸首。
他正满脸担忧地看向我。
一对上他这张伪善的脸,我的大脑不受控制地浮现傅斯越被折磨得浑身是血的模样。
我没想到,我竟然回到了五年前。
回到了傅斯越逼我结婚的这一年。
我怔愣了一瞬,江颂安俯身靠近,眼里温情脉脉。
“既然不开心,今晚就去我那吧,让我照顾你好吗?”
他伸手要帮我擦泪。
我下意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我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句:
“哦,我以为你脸上有蚊子呢。”
不等他困惑,我转身离去。
我要去找傅斯越,我要告诉他,我爱他。
2
前世,我和傅斯越是圈里人尽皆知的纯恨夫妻。
年少时,我就和他结了仇。
当时他一个靠资助的穷学生,却处处压我一头。
我心里不忿。
但见他皮囊好,性子冷傲,就想追到手玩玩。
却屡屡受挫。
这也就算了,偏偏我告白被拒绝这件事,被他传得人尽皆知。
我成了众人口中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这个人傲慢,偏激,报复心强,又极要面子。
当晚我就找人绑了他。
本想教训他,却意外发现他是魅魔的秘密。
我以此为把柄,变着法地玩弄他。
直到我出国留学,才肯放过他。
后来,公司破产,父亲被逼跳楼。
我背着巨额债务,被迫流落街头。
和傅斯越重逢时,他已是圈中大佬。
而我被他囚禁报复,成了喂饱他的工具。
在我一次又一次地反抗下,他甚至不惜逼我结婚,也不肯放过我。
人前我们斗得头破血流,人后恨不得把对方弄死在床上。
那时,我以为他对我只有恨,只有无尽的报复。
后面更是听信了江颂安的话。
认定傅斯越是害我家破产的幕后推手。
是他逼死了爸爸。
掩藏在心底的那点爱意被恨意吞噬。
我与虎谋皮,最终害人害己。
直到傅斯越死的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
万念俱灰下,我在爆炸中殉情。
好在,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我发疯一般冲上车,刚要发动车子。
忽然,一只燥热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低哑地嗓音从耳侧重重刮过。
听得心尖一颤。
“老婆,今晚陪你的小情人玩得还开心吗?”
3
仅仅是听到他的声音,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泪,再次滚落。
我嗓音沙哑,泣不成声。
“傅斯越……”
在我脖间摩挲的手指猛地收紧,声线冷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