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咬住他的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很漂亮啊。
“我不仅要亲它,还要亲你的尾巴。”
缠在我脚踝上的尾巴躁动不安着。
在我吻上去的一瞬间,傅斯越整张脸都爆红了。
眼里甚至漾了一丝潮意。
看得人很爽。
就在我抱上傅斯越的一瞬间。
江颂安的电话打了过来。
煞风景的东西,我本想直接挂断,傅斯越却抢了过去。
“诶——”
“怎么?有我在不方便?”
他冷笑着瞥了我一眼,把手机递了回来。
“没有什么不方便,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急忙接通电话证明给他看。
江颂安着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晚晚,你在哪?傅斯越是不是又强迫你了?”
想到前世他的背叛和利用。
我的语气极其不耐烦。
“他没有强迫我,我没事。”
他温柔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不是说今晚要陪我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晚上要陪他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下一刻,手机就被直接甩了出去。
傅斯越眼底压抑着的怒意猛地被点燃。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把我摁在身下。
“果然,你这么急着安抚我,是为了去陪他?”
我慌忙道:“不是。”
强劲的手臂揽住我的腰,把我死死禁锢在他滚烫的怀里。
傅斯越的声音发涩:“所以你今晚真的打算和江颂安走的对吗?”
“我没有。”
不管我如何澄清,他都不信。
傅斯越咬住我的肩膀,痛苦地厮磨。
“这就是你对我好的代价吗?”
心脏苦得发涩。
“我……”
我刚要解释,就被他堵住了嘴巴。
他生怕听到我嘴里一贯的讥讽嘲弄,咬着我的唇瓣,猩红着眼眶道:
“林听晚,你自找的!”
狭小的车厢内。
傅斯越身体力行地教训我。
“不是急着要去见他吗?不拿出点力气来怎么行?”
傅斯越一旦偏激起来,和我一样,都是疯子。
以往,我只会和他硬碰硬。
宁愿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
这次,我主动低头。
拼命往他怀里缩,小声喊着“疼”。
傅斯越果然停了下来。
他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慌乱急切地问:“哪里弄疼了?”
我攥住他绷紧的小臂,低声哀求。
“我想抱抱你。
“让我转过去抱你行吗?”
傅斯越沉默片刻,还是把我转了过去。
黑暗里,他望向我的神色,多了几分来不及掩饰的落寞孤寂与无奈。
以及小心翼翼的温柔。
以往每次,我和他都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本以为他是厌恶我充满恨意的眼神。
担心沉沦的丑态被彼此看见。
原来,他是怕我看见他的失落,洞悉他的渴求,看透他的妄想。
我抱着他耐心地安抚。
吻去他额角的汗。
头埋进他的脖弯里。
我哽咽着,手臂一寸寸收紧,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傅斯越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谈谈好吗?”
他沉默了许久,像是彻底败下阵来,认命般苦笑一声。
“别哭了,你去找他吧。”
我动了动,验证了一下和我紧密相连的他,气得想把他的嘴巴堵起来。
“行啊,反正你大方,舍得我去陪别人。”
我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刮着他的喉结激他:
“反正你也不在乎,更不会嫉妒我是不是会亲了别人。”
傅斯越搭在我腰间的手猛地攥紧。
他把我整个人直接摁了回去,不等我把话说完,他粗暴地堵住我的嘴,泄愤般厮磨……
滚烫的呼吸里,咬牙切齿地溢出两个字:
“做、梦。”
6
这招果然好使。
他话少了,干起正事来也更用力了。
就是我有点受累。
毕竟空间太小,施展不开。
我又一贯好强,在这种事情上也不甘受他摆布。
进食后的傅斯越精力旺盛,那对魅魔角也收了回去。
我有几分遗憾。
毕竟长着魅魔角不苟言笑的傅斯越,让我有种亵渎神子的禁忌感。
我撩了一把粘着脸上的碎发,平复着呼吸,朝拽着我俯身而来的傅斯越踹了一脚。
没踹动,傅斯越反倒扣着我的脚踝直接压了上来。
我恼羞成怒扇他:“混蛋!”
傅斯越皱着眉,把脸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