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剖台上。美奈子穿着法医的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术刀。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就像你掐死我时那样快。」
刀尖划开皮肤的瞬间,徐川从病床上惊醒。护士告诉他,他已经昏迷了一周。
床头柜上放着一枚硬币,上面点着两个红点。硬币的日期是2024年。
而墙上的日历显示,今天是2021年。距离美奈子的死亡还有整整三年。
他拿起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
「亲爱的,我怀孕了。」
发信人是美奈子。
发信时间是三分钟前。
徐川推开办公室的门,秘书绫子正跪在地上收拾散落的文件。她身上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
「徐总,您醒了。」绫子抬头,眼神迷离。
「你怎么在这？」
「医院打电话说您出院了。」绫子站起身,整理裙摆,「我来收拾办公室。」
徐川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那里有一圈淡淡的掐痕,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那天晚上...」
「您还记得啊。」绫子笑了,笑容和美奈子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您会一直把我当成美奈子小姐。」
办公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徐川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是美奈子最爱用的那款。
「你到底是谁？」
「我是绫子啊。」她走近,指尖划过徐川的领带,「您的秘书,您的情人,还是...您的共犯。」
徐川后退一步,撞上办公桌。桌上的相框倒下,照片里是美奈子的笑脸。
「那天晚上在床上的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绫子解开衬衫的第三颗扣子,「您看,我和美奈子小姐,是不是很像？」
镜子里,绫子的容貌逐渐和美奈子重合。连那抹凄美的笑容都一模一样。
「你们...」
「我们是双胞胎。」绫子贴近他的耳朵,「您不会以为,美奈子小姐真的爱上您这种人渣吧？」
徐川的手指颤抖。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美奈子时,她站在酒会的角落,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从一开始...」
「对,从一开始就是个局。」绫子笑得妩媚,「美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