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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转头对他笑了笑。那张脸介于水月和沈医生之间,像是两个人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还记得那晚的值班吗?"尸体开口说话,声音是水月和沈医生的重叠,"你以为我们都死了,但我们一直活在你的世界里。"
手术车消失在拐角。徐川追过去,却见走廊上铺满了硬币,每一枚上面都沾着血。
他的手机又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消息:"亲爱的,来找我们吧。孩子很想见见你。"
发信人的头像是一块巧克力,包装上的日期赫然是今天。而他口袋里的硬币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颗跳跳糖,正是他和水月第一次约会时买的那种。
医院的灯光忽明忽暗。广播里传来水月的声音:"徐医生,手术准备好了。"
他推开手术室的门。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孩子,面容是他和水月的完美结合。孩子的手里握着一枚硬币,冲他甜甜地笑着:"爸爸,我等你好久了。"
站在手术台边的是沈医生,他摘下口罩,露出水月的脸。
林医生的手术刀划开病人的皮肤,鲜血沿着刀锋流淌。护士小雨递来纱布,指尖微微发抖。
"林医生,这台手术..."小雨欲言又止。
"专心。"林医生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冰冷而克制。手术室的温度仿佛又降低了几分。
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容貌与十年前那个人一模一样。同样精致的五官,同样白皙的肌肤,连睫毛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十年前的那台手术,也是在这间手术室。那时的林医生还是实习生,而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他最敬爱的导师。
"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导师经常这样说,眼神中带着异样的温柔。每次夜班,她都会亲自为他泡咖啡,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