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孩子赤条条投奔你来,不是让你给她气受的,你要是不愿意要送我,我养。”
我妈被说的没脸,讪讪道,“她以前又不是没洗过,她就是故意摔水里装可怜……”
我妈重点指出我是故意摔水里,但车间主任注意到的重点是,我不到四岁就已经开始洗衣服了。
车间主任指着我妈鼻子骂,“你这不是养闺女,你这是生个奴才给你卖命来了,你还是人吗?”
围观的大爷大妈也都对着我妈指指点点。
“怪不得生个儿子是个傻的,心都黑了,报应。”
还有好心的劝我妈,“你们两口子又不能陪他们兄妹一辈子,以后你那傻儿子还不全指望你闺女照顾,你不对你闺女好些,以后人家撂挑子不干了,你那傻儿子可有得罪受咯。”
“她敢……”我二叔家的弟弟赵金跳出来,瞪着眼睛吼,“有我看着,赵歌不管她哥我揍死她。”
我早已伤透的心居然再次剧痛。
原来这么早他们便已算计到了骨子里,可笑我竟到死才知道。
父母是我养老送终的,哥哥是我舍弃一生幸福照顾到死的,凭什么我的牺牲却成全了别人的丰收。
这次,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不让他们的贪婪再沾染我半分。
3.我爸喝住赵金,“闭嘴。”
背后的肮脏交易怎么能宣之于口呢,赵金没再叫嚣,只恶狠狠的瞪我。
我爸朝我伸出手来,“听话,跟爸爸回家。”
他们一个个的都要我听话,因为不听话的牛马会挨揍。
我听出了我爸话语里的威胁,害怕的从车间主任怀里滑到地上。
我妈见状牵住我的手就走,我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咒骂。
‘死丫头,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起门来把我的嘴堵上,不打到我记住教训不会停手,曾经的恐怖经历让我条件反射的抖若筛糠,我又开始大哭。
“妈妈,疼!疼!”
我妈骂道,“死丫崽子,我根本没打你,骗谁呢。”
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哄笑起来。
“这么点的小娃娃就会假装了,看来她妈打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不定彦军媳妇说的都是真的,这孩子就是为了不洗衣服故意摔水里的。”
我只是哭着叫疼,我妈不耐烦地给了我一巴掌。
“叫什么叫,还嫌不够丢人。”
“等等……”车间主任追上来拉过我的手看。
之前我抓我妈衣摆求饶时,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