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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产房那天,老公只顾和他的白月光玩新年抢红包游戏:
“我去医院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帮你生孩子。”
再睁眼,我重生在除夕夜。
100万大红包从天而降。
“叮!您有100万除渣新年红包一个,点击即扣除你渣男老公的十年寿命。”
“是否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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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下面飘着“是”与“否”两个按键。
用渣男的十年寿命换100万?
这么好的事情?
我果断地选择了“是”。
当即又跳出一个确认键。
系统用的是男声,听起来还挺磁性的:
“这是新手礼包,也是你打开的第一个新年除渣红包,若打开,渣男顾堰的寿命减十年,请确认。”
前一刻,我还在产房大出血,而顾堰为了和他的白月光伊筱筱玩新年抢红包游戏,电话里只说了一句:
“都说了天塌下来都不要来打扰我,我去医院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帮你生孩子。”
我在强烈的无助和恐惧中慢慢死去。
再睁眼,我重生在除夕夜。
眼前是年夜饭,身后是顾堰挂着“勿扰”牌子、大门紧闭的工作室。
面对系统最后一次确认,我正犹豫。
工作室里面传出顾堰和伊筱筱连线测试游戏的嬉笑声。
由于声音外放,我在外面都能听得见。
“筱筱躲我身后,那里有个新年红包,快抢!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自己养。”
“躲你怀里都可以,除非你怕宁晚生你气。”
“她不敢,她现在胖得像头猪,一生气就更丑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挺着八月孕肚的胖身体,不由怒火中烧。
就在这时,顾堰从工作室探出了头,很冒犯地说道:
“喂!那个谁……我饿了!年夜饭给我均一份进来。我现在灵感爆棚,马上就要有一个爆款游戏要面世了。但你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影响了我的思路,你今晚去我妈家住,直到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没有我的允许,就算天塌了都不要回来打扰我。”
我可悲地笑了。
一模一样的话,听第二遍依然觉得刺耳。
上一世我不敢置信地蹦出两个字:“什么?”
顾堰游戏玩傻了,不耐烦地说:“什么是什么?你只能选择是。”
顾堰是游戏设计师,他现在和伊筱筱玩的新年抢红包游戏,就是他设计的。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是与否的选项。
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他。
当我喊出“是”的瞬间,顾堰头顶上的数字80骤减成70。
狗男人还挺长命的。
不过瞬间,他的脸老了十岁,有了不属于30岁男人的眼角皱纹。
几乎在同时,我手机收到一条到账100万的银行信息。
看到七位数字,那颗受伤的心总算有一点点被治愈。
我现在都是小富婆了,又是大年夜,不想出去挨冻。
可我就像游戏里的NPC,双脚不受控制,仿佛大年夜出门是设定一般。
马路上,寒风吹,鞭炮鸣,委屈和难过排山倒海地淹没着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这是我和顾堰结婚的第七年。
当初顾堰对我彬彬有礼,说我是他最适配的终身伴侣。
我仰慕在校是学霸,出社会即精英的顾堰。
恋爱脑的我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他的求婚。
在兼顾工作的同时还承担了所有家务,把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