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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就是你前妻去世的医院。那天值班的，就是我。"
房间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我记得那天的值班护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你在撒谎。"
"是吗？"她松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这个呢？"
照片上是前妻躺在浴缸里的样子，水已经被血染红。但奇怪的是，她的表情异常安详，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张照片从没公开过。"我的声音在颤抖。
"因为这不是警方拍的。"美咲子的声音变得沙哑，"是我拍的。在她咽气前的最后一刻。"
我猛地抬头，发现美咲子的脸在月光下逐渐扭曲，变成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个按摩店的樱井小姐。
"你..."
"你终于认出我了？"她的笑容带着讽刺，"其实那天在按摩店，也是我。不过那时候，我让你看到的是你前妻的样子。"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她俯下身，呼吸喷在我耳边，"重要的是，你前妻的死，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她是因为出轨被发现才自杀的？"美咲子的声音充满嘲弄，"那个瑜伽教练，其实是我安排的。而你前妻，她知道这一切。"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你在说什么？"
"你还记得你们结婚第三年，她流产的事吗？"美咲子的声音变得冰冷，"那个孩子，其实是我的。"
我感觉呼吸困难："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那时候我在你公司做秘书，我们保持关系整整两年。直到你前妻发现真相..."
我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段时间前妻确实经常去我公司，而我以为她只是想给我送饭。
"她发现后没有声张，而是默默调查了一切。"美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