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十岁。
其他皇子公主都由自己母亲教导着与燕国大臣交谈。
李言昭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而去。
燕国虽然国力不行，但此次迎接澧朝皇室，还是费了些心思。
十岁的李言昭因着好奇心在燕国皇宫里闲逛。
不知转到了何处，李言昭看到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在几个嬷嬷的簇拥下向自己走来。
李言昭下意识要躲开。
但燕国皇宫他并不熟悉。
“这位贵人是？”
那小姑娘并未说话，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开口询问了李言昭。
“澧朝，李言昭。”
小姑娘听了好像有些意外。
“见过七皇子。”
“这是我们燕国嫡公主。”
“薛婉清。”
那年薛婉清十四岁，正接待完正殿里的澧朝皇后。
没想到在回寝殿休息的路上又见到了澧朝的皇子。
礼仪上，薛婉清并不该如此说出自己的名字。
但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没有繁文缛节。
慕婉清没有过多停留。
只是在慕婉清走后，身边一个老嬷嬷留在了李言昭身边。
“七皇子，老奴是公主的教习嬷嬷，看您衣带松垮了，老奴帮您整理一下吧。”
这话说得委婉，实际上是李言昭这次穿的华服穿着方式不合规矩。
澧朝也没人在乎这个不受关注的皇子。
李言昭虽然年纪小，但也看出了老嬷嬷几乎将自己重新收拾打扮了一下。
“是她让你帮我整理的？”
她，自然是指薛婉清。
“回七皇子的话，正是公主让我帮您整理的，公主心最善了。”
老嬷嬷有个和李言昭同样大的孙子，因此多说了几句。
李言昭自记事以来，都是自己穿衣吃饭。
其他皇子公主都有母妃帮着。
望着慕婉清离去的背影，李言昭想自己母亲了。
6
简单包扎完，婉清看到这个少年似乎突然记起了什么要紧事。
“我先走了。”
后来，婉清便让小宫女将他递来的鸟窝安放回了树上。
幼鸟有人救助，但却没人帮她。
回到寝殿，婉清看有御膳房陆续送来各色佳肴。
太监告诉婉清，今晚老皇帝不仅要留宿，连晚饭都会与婉清一起吃，这是莫大的恩宠。
装有褐色药丸的木盒就光明正大摆放在那里，她不可能忽视掉。
晚膳婉清按照礼仪伺候老皇帝用膳。
老皇帝使唤婉清与使唤其他宫女太监没什么区别。
老皇帝吃的不多，饭后看了几份折子。
婉清便被人伺候着梳洗。
在婉清掀开衣服的时候，伺候的宫女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下。
昨晚的鲜红，现在伤痕已有些发暗。
但今晚过后，想必又会有新的鲜红。
婉清不愿与老皇帝接触，此时躺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
希望老皇帝能多看一会儿奏折。
婉清受折磨也能晚一点。
烛台在床边，老皇帝的影子投在婉清的被子上。
他正站在那里服用褐色药丸。
服完并不会立刻有效，因此老皇帝并不着急地宽衣解带。
这对婉清而言更是一种折磨。
对马上到来的痛苦的恐惧。
婉清只希望今晚早点结束。
老皇帝爬上了床，还是和昨日一样，婉清的身上开始发痛。
不知是不是昨日错觉，婉清觉得今日老皇帝力气不如昨日大。
是婉清因为昨日太痛，所以今日更耐痛了，还是……
随着老皇帝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婉清的脸上，婉清知道了。
不是她的问题。
是那褐色药丸对他不起作用了。
老皇帝似乎有这种经验，并不死心。
马上又去拿了两个药盒，再次吞下两个褐色药丸。
加上一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