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又开始赌,二驴妈气的心脏病都犯了,他也只当没有看到,心安理得的坐在牌桌上吞云吐雾。
要不是小儿子碰巧回来,她这条命还不知道在哪飘着呢。
就这么的,她跟大儿子断了亲,厚着脸皮也跟着入赘的小儿子一起生活。
牛爱花为这事皱过眉头,可过了二驴这个村她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店,咬了咬牙还是答应了。
牛爱花换了衣服,坐到吃饭的圆桌之前,看着拖了地又主动去洗衣服的二驴妈,她觉得有些膈应。
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贴身衣物,可又不想自己洗;她嫌二驴妈土里土气的,觉得二驴妈拖了的地连带着也蒙着一层土。
二
“来吃饭吧。”牛爱花便招呼二驴妈来吃饭,二驴立马屁颠的跑回厨房去帮她妈盛饭。
二驴妈刚坐定还没来得及吃进一粒米饭,门又被哐当哐当的拍直震。
离门最近的二驴妈按下了要起身的儿子,上前开了门。牛爱花思忖着,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敲门呢?她在这一个人也不认识,更别谈外乡的二驴母子了。
'“湿哒哒的衣服就往外面挂,你们有没有素质啊?”来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微胖,小小的眼睛里满是愤怒。
“啊?”二驴妈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着手叉腰的妇女。
二驴赶忙赔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其实他也不知道胖女人说的什么,只知道道歉肯定是有用的。
牛爱花一言不发的走到窗台,把二驴妈刚刚洗的两件还在滴水的衣服取了回来。
胖女人得理不饶人,见牛爱花取回了晾在外面的湿衣服仍旧喋喋不休道:“什么人啊?真是恶心死了,万一有什么传染病怎么办哦?”
牛爱花一听到传染病三个字,神经一下子被刺激到了,几乎是窜到门口,拨开二驴母子,冲着胖女人的背影吼道:“你个肥婆说什么呢?”
二驴一看连忙抱着牛爱花进屋,二驴妈配合默契的关上了门。
胖女人一听骂自己肥婆立马回击道:“神经病啊!”可一转身,门已经被二驴妈关上了。胖女人的气没有撒完,下楼梯的时候一双拖鞋走的噼里啪啦响。
第二天,牛爱花早早的就来到洗浴城等着,这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买一台洗衣机。
洗浴城的档次不高,出入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