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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程？"
莉莉丝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后悔了......"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徐浩宇的手指擦过她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品。
"后悔什么？后悔当初的选择，还是后悔现在的软弱？"
莉莉丝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后悔没有在最开始就告诉你真相。"
徐浩宇的瞳孔微微收缩。
"什么真相？"
莉莉丝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他。
"三年前，张总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他，就会让你的公司破产。"她的声音很平静，"我选择成为他的情人，只是为了保护你。"
徐浩宇翻开文件，里面是一份份商业合同和录音文件。
"你......"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莉莉丝擦干眼泪，"但至少，我想让你知道真相。"
电梯再次停下，莉莉丝转身走出去。
"等等。"徐浩宇拉住她的手腕。
莉莉丝回头，看见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张总已经死了。"莉莉丝的声音很轻，"车祸，上个月的事。"
徐浩宇的手指微微发颤。
"这三年，你一个人承受了多少？"
莉莉丝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没有多少。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
徐浩宇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
莉莉丝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三年，我最害怕的不是张总的威胁，而是你真的放下了我......"
徐浩宇收紧手臂。
"我从来没有放下过。"
莉莉丝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我：......
徐浩宇的手指划过莉莉丝脖子上的红痕，眼神变得幽深。
"这不是张总留下的痕迹，对吗？"
莉莉丝的瞳孔微微收缩，后退一步。
"你什么意思？"
"你说张总已经死了，"徐浩宇的声音很轻，"可是昨晚，我在天台看见你和一个男人。"
莉莉丝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你跟踪我？"
"不需要跟踪。"徐浩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因为那个男人，是我弟弟。"
莉莉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照片上，她穿着黑色吊带裙，和徐浩宇的弟弟徐浩天纠缠在一起。
"你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