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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点儿的困意。
就整夜守着她那张熟睡的小脸。
就整夜听着她的呼吸。
就等着天亮之后，选一个最为合适的时间，再把她从睡梦中叫醒。
一直等她换好衣服、化好妆又顺利到达公司之后，我才会心满意足地开始补觉………
这很舔狗。
但我觉得很值。
因为小默的笑声，比95号的汽油还要好使，让我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我的这种状态，直接吓坏了每天找我打卡上班、又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的小A，也让他开始担心我的生命健康和安全：
“老大……你晚上到底干啥了啊！俩黑眼圈儿，都快赶上猪圈里的老母猪了……”
“加班了……”
“老大，你就别骗我了，行吗！都是爷们儿我能懂，你得控制着一点儿！快……快歇着去，别死我跟前儿了！”
“……”
“剩下这点活儿，交给我，你赶紧睡觉去！”
“……”
小A的关心，让我有些心虚和愧疚。
但并不强烈。
可能是因为太累，没力气给出太多的愧疚和心虚。
也可能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把他当成过兄弟，随时都做好了和他翻脸的准备……
当然。
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在昏死一般地补完一觉之后，就又满心期待地手机，再次开始等待起小默的召唤……
07】
没办法，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小默有毒。
就跟可口的小酒儿一样让人上头。
她是既有青春鬼马的一面，也有轻熟妩媚撩弄人心的技能。一颦一笑都让我神魂颠倒，一哼一娇，都能让我立马就为她赴汤蹈火……
更要命的是。
热聊九天之后的凌晨两点。
小默在没有中断电话的情况下，直接就把车开到了我的楼下，也直接就上楼敲门站到了我的面前……
并且还是很撩人心魄的那种出现。
只穿了一件低到令人发指、也短到令人发指的黑色小睡裙，只踩了一双白色的平底运动鞋。
脚踝纤细。
皮肤红润。
无论是裙摆之下的那抹若隐若现，还是领口之内的那片俏皮圆润，都让我在瞪大双眼的同时，瞬间就开始紧张到手足无措……
“老登，我太着急见你了！没洗头也没化妆……就这么素颜过来了……你不能嫌我丑吧？”
“不能不能……我肯定不能！你就算是脸上挂着鼻涕泡儿过来，我也不会嫌你丑……”
“哈哈……老登，你好贱啊！”
“实话，实话……”
“这就是你租那谁他舅的房子吗？你先坐那儿别动……我不用你招待我！我要四处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说谎，有没有在房间里藏过其他的女人……”
“………”
我所谓的工作室，其实就是客厅大一点儿的一居室。
卧室用来睡觉和休息。
客厅则用来办公。
小默伸手示意我别动之后，真就呆呆萌萌地四处打量了起来。先弯腰去翻了几下我的鞋柜，又像只猎狗一样到我的卧室里闻了又闻……
直到全部检查结束，才走神儿一般地，直接就坐进了我的怀里……
“老登，你这房子好像有点儿小啊……没有电视，没有饮水机，还没有落地窗！也太苦了一点儿吧……”
“………”
“你平常是不是连空调都舍不得开？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来，才特意提前开的空调？怪不得看你有点儿热……”
“………”
我很紧张。
也看出了小默的紧张。
但尽管小脸儿已经涨到通红，小默还是在不停地东拉西扯。像是生怕我会不让她往怀里坐，又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和害羞。
如果换成以往打语音、打视频，我一定会忍不住在心里笑她。
可在被小默突然坐进怀里的现在，我一下子就麻了，也一下子就紧绷到了大脑空白。
既没有想到发笑。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因为，从她坐进怀里的那一刻起，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好像一下子就全都喝完假酒一样的醉了……
没办法。
单身27年的我。
还是第一次被女生坐进怀里。
以前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更没敢奢望过，能和小默有这样的亲密……
受不了。
真受不了。
我是既受不了她身上短到令人发指的黑色小睡裙，也受不了她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更受不了她那红润如薄脂一般的小嘴唇……
“老登，你是不是有点儿紧张啊？”
“不……不紧张……”
“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相信我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
“……”
实话实说。
我真不相信。
也没办法相信。
太快也太直接一点儿，完全省略了见面吃饭、看电影、逛公园、试着牵手等一系列前置铺垫，直接就进入了很亲密的环节。
不像是在谈恋爱。
倒挺像是在做梦。
还像是在约那什么……
“老登，你不能觉得……我是那种很随随便便的女生吧？算了！贱就贱到底……本小姐我豁出去了！”
“你……你是想……”
小默的话，让我吓到浑身一颤，就生怕他会一个不开心就走掉。
但是，就在我内心开始慌乱的时候，小默却突然就抓起我的右手，直接就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现在呢！现在你相信了吗！你要是还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