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枯黄,头上歪戴着一顶用纸糊成的小王冠,衣服单薄,披着一件破旧的斗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活的艰辛,却丝毫不掩他脸上洋溢的欢欣。单薄的上衣上披着一个破烂的斗篷。
「父王,我就知道您一定不会不要儿臣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脸往我的怀里蹭了蹭,像是在确认怀抱的真实。
我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头,指尖触碰到发丝的那一刻,我心中猛地一震。这手……比我记忆中的大了一圈,指节粗大,掌心布满粗糙的纹理,分明是成年男人的手!
我摸了摸自己脸,布满胡茬。
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喉结突出。
最后,我缓缓将手伸向身体的某处……触感硬朗且陌生,这种存在感让我彻底僵住了。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像被火烫过一样。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的我,第一次接触异性的身体,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一个内向腼腆的女孩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里?
「父王您怎么了,您说的穿越是什么意思呀?父王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儿臣这就去给您倒水!」
小男孩显得有些急切,几乎是要转身跑出去,然而就在这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是谁家的小孩?这是哪里?为什么要叫我父王?这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急吓到了他,他瞬间红了眼眶撅起了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说道
「父王,您难道不记得儿臣了吗?儿臣在此等了您好久好久…呜呜……」
他说着,声音逐渐哽咽,越说越是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想安慰他别哭了时,他转身就跑开了。
一边跑还不忘了带着哭腔喊一句:「儿臣告退呜呜呜…」
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小身影消失在门口,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这个小男孩,既让人觉得奇怪,又有些让人无法忍心拒绝的可爱。难道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还是另有隐情?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屋内响起了脚步声。有个光头和尚大步走进屋内,双手合十缓缓向我鞠了一礼。
「施主,您醒了?我是本寺主持,昨日下山看你晕倒在河边,肩膀处似是被利刃所伤,故将你安置在此。身子可还有不适之处?」
我细细打量着眼前彬彬有礼的和尚,他的语气缓慢又温柔,身上隐隐发出檀香的味道,抚平了我的焦躁不安。
「啊,多谢主持。」我轻声回应,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才继续说道,「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头昏脑涨,脚踝处略有胀痛,行走不便。敢问,主持,今夕是何年?此地是何处?」
主持听后,微微点了点头,便走到我床边,拿起几包药草递给我,又像大夫一般仔细观察着我的脸色,低声说道:「此处名为黄觉寺,今为天镇九年。施主面色苍白,可在我寺多休息几日,寺中无人踏足,您可安心居住,若是有任何生活所需,可以随时告知我寺监寺。」
说完不等我做出反应,而是缓缓转身离开,步伐沉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庄重。
然而,就在我准备理清头绪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仿佛脑袋要裂开一般,眼前一黑,整个人几乎失去了意识。
「儿子,要活下去!我们段家希望全在你身上了!快走啊,不然我和你娘就白死了!快走!!」
「少将军快走,有我等为少将军殿后!」
「恒儿,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有个黄觉寺,那儿主持与娘亲是故交。恒儿…往后的路娘亲不能陪着你了,你要多加小心啊…」
「奉天子之命,段家及其九族,满门抄斩!」
我大口喘着粗气,猛然惊醒。衣衫已被汗水湿透,心跳如鼓,耳边回响着那撕心裂肺的割肉声和惨叫声。
刚刚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