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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不用钱?你妈生病不用钱?你儿子读书不用钱?” 女人理直气壮。
“吃饭能花几个钱,我又不出去胡吃海喝,就在家里做家常菜,我父亲留下的财产,我吃几辈子也吃不完啊!” 我争辩道。
“沉香的月钱呢?还有老孟头、二狗子,他们帮家里干活不要工钱吗?” 女人反驳。
“原本我妈还能给我们做饭带娃,你非说怕影响婆媳关系,让她带着我儿子回了乡下,这又多出一个丫鬟的月钱。” 我说。
“你这是怪我喽?当初你没同意吗?我只是说住在一起不好,你就说送他们去乡下,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女人生气地说。
“没有,没有,我哪能怪你呢,不就是火车票吗?等我手里的戏本子写完了就有钱了,王老板说前面几幕反应很好,等我写完了就给我结润笔费。” 我赶忙哄道。
“现在都流行看电影了,还有谁看戏啊?” 女人一脸不屑。
“不对,什么火车票?这次我和同学都约好了,一起从广州城坐飞机去沈阳城,要不是我同学有关系有钱,还买不到票呢!你可别让我在同学面前丢了脸面。” 女人提高音量。
“那要多少?” 我小心翼翼地问。
“两千个银元……”
砰 —— 老孟头将酒碗重重往桌上一放。
“二狗子,你别不听劝,这种女人碰不得。你看看少爷,和她在一起后,现在怎么样?死不瞑目啊!” 老孟头有些愤怒。
“要我说,这少爷也是活该。原本的少奶奶多好,贤良淑德,孝敬婆婆,对下人也和善,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那时小少爷还不是瘸子,每次我来,都拉着我要这要那。有一次我给小少爷做了个木马,他骑着满院子跑,别提多高兴了。老夫人看了也笑得合不拢嘴,临走时少奶奶还给我打赏了两个银元,你说哪个东家有这么大方的?” 老孟头嘴角微微上扬。
“可是少爷不知足啊,觉得少奶奶是指腹为婚、父母包办的婚姻,他非要搞什么婚姻自由,硬是把少奶奶给休了。少奶奶也是性子烈,当晚就投井自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