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尽管吩咐她。”
宋夫人莫名多看了我几眼。
我只感到她目光里有丝奇怪的柔和。
但她很快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女儿身上。
“安然，你要好好准备下周的生日宴，妈妈给你订了最大场地。”
安然笑靥如花，却在瞥向我时，露出轻蔑。
她似乎看不起我这张灰扑扑的脸和一身廉价衣服。
4
我正式住进宋家后，母亲命令我：“你去给小姐当贴身佣人，时刻服侍她。”
我心里抗拒，却不敢反驳。
安然对我的态度极其傲慢，几乎把我当做奴隶。
她每天派给我各种琐事：打扫房间、洗内衣、熨烫校服、做卫生……
一天傍晚，她刚从外面购物回来，随手扔下鞋子。
昂贵的水晶高跟，踩在柔软地毯上沾满了泥。
她倚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擦干净。”
我立刻弯腰捡起，却发现上面全是湿泥和黑色污迹。
我正想拿抹布，她却冷喝：“用手擦！”
我愣住。
用手去擦？
那鞋缝里都是恶心泥巴，连抹布都难以清理，更别说光手。
可她瞪着我：“你聋了吗？”
我心一颤，只得咬牙用指尖抠泥。
我刚蹲在地上，她又故意踢了一脚，让鞋掉在更脏的地面。
“真笨。快捡啊。”
她声音里带着嘲弄。
我咬破嘴唇，不敢吭声，只能继续擦。
等我好不容易处理干净，她忽然又脱下裙子。
然后甩给我：“有点脏水溅到我裙子，去洗。”
我抬起头，看到她裙子上只沾了几点水渍，不仔细看根本不显。
可她偏要我立刻手洗。
这时天色已晚，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却还得跑去洗。
临走时，我看到她和几个闺蜜在沙发上嬉笑，其中有人问：“这是谁？”
安然冷漠道：“我家新来的下人，笨手笨脚，脏兮兮的。”
随后爆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我忍着泪，疾步而去。
5
那晚，我在洗衣房忙到深夜。
我端着半盆衣服，双手都泡得发白皱缩。
终于洗完，我想趁没人注意时，偷偷弄点剩饭充饥。
结果厨房锁着，母亲突然出现。
她抓住我头发，用力一拽，我差点尖叫。
她低声呵斥：“你想偷吃？没我允许，不准碰宋家的食物！”
我眼泪在眼眶打转：“妈，我饿……”
她甩了我一个耳光：“记住，这里是宋家，你是最低贱的佣人！没资格吃剩饭！”
我满心惊恐。
这是亲生母亲吗？她把我往死里逼。
她咬牙威胁：“宋家是我的财路，安然是这里的千金，你最好乖乖听话，别出乱子。
否则，我把你卖到山里，嫁给老汉！”
我不敢吭声，只能颤抖地点头。
她冷哼：“想吃？自己省下来的钱出去买！”
我面露绝望，我哪有钱？
但她懒得管我，转身走了。
我只能在漆黑的厨房角落，饿得胃痛，强忍着不哭出声。
6
第二天清晨，我起大早拖地。
路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