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哦。是一种女性激素药。”
秋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赶忙问道:“我这啥情况?”
“浑身不是堵是湿,一会帮你们安排住院,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后天老师来再安排你们会诊。”
“严重吗?”王刚急忙问道。
“你看她瘦这样。能不严重嘛?”
木教授是个很和蔼的老头,带了四五个学生在房间里,秋千乖乖的坐在那里听之前那个许大夫描述病情,又趴在大夫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木教授点了点头又自己诊起脉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慢悠悠的说道:“你去缴费处先存五万块钱,一会去病房找孩子。”
王刚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医生严肃的问道:“双相还是精分?”
秋千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双相,还没到精分的地步,不过估计也快。”
“药都吃的什么?剂量多少?”
“喹硫平600㎎,碳酸锂一天4颗,丙戊酸镁3颗,劳拉,氯硝,阿普,艾司轮着吃,现在吃的是劳拉,吃三颗”
“多久了”
“六年多了”
“这我倒是能理解你为啥不做化疗了,协和的靶向药要吃,中药,针灸,都要跟上,还要挂水”
“还要挂水?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你爸说了我只要狠狠的下药就行,反正你也没几个月了,死马当活马医。”
木院长说完,又转过身跟其他人说道:“你们可不能用我刚才那个口气跟患者说话!”
医院的病号服穿着很舒服,就是看上去像东北澡堂子的汗蒸服,爸爸担心秋千惹事儿,特意给她安排一个最里面的单间,上午重新埋了留置针,然后就疯狂的输液和检查。
输的是啥玩意秋千也不知道,问也没人说,等全折腾完已经八点多,值班护士拿过来一袋子的药片递给她,让她睡前服下,她看着熟悉的形状和药片上的 字母心里安生不少,赶忙吃完睡了个要死不活的觉。
隔天就遇到查房,可能秋千的房间大,感觉屋里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秋千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没彻底清醒,想起起不来,想说话还说不清。
昨天也没这老些人啊?这都干啥的?
木院长通过脉络指出了双相的问题在哪,还把睡眠科和心理精神科的学生都找来挨个给秋千把脉,还指着秋千这傻乎乎的样子说这就是大剂量劳拉的药物反应,秋千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合着把自己当练手的了。
过了一会,呼呼啦啦一群人又离开了病房,没多久护士就走了进来,开始新一轮的打针。
“你没有家属在吗?”护士问道
“嗯,我一个人。”
“那你吃饭上厕所怎么办?”
“哦。没事,拎着走就行,而且我也几乎不咋吃东西,胃不好。”
“还是少吃点吧,我帮你带点粥怎么样?”
“谢谢,对了我这两天掉头发没有?”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我怕他们给我打化疗药”
“傻瓜哪有打进去就掉的。再说你这个真不是化疗药,你现在是木院长典型患者的代表,他肯定努力把你救活。”
“看出来了。这一早上呼呼啦啦的。”
“好啦你安心打针,有什么需要按铃叫我哈。”
“嗯,蟹蟹”
上午尿了几泡尿那点劳拉都代谢差不多了,秋千终于能起来四处走走找找饭辙。
食堂在六楼,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所以吃饭的医护人员更多一些
转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一个卖包子和粥的地方,点了一碗小米粥。
因为留置针的位置不好,秋千根本端不动盘子,正想要不要开口求助里面的人,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端起秋千的餐盘放在了最近的桌子上。
秋千抬头一看,正是那天的许医生。
“额,谢谢啊。”秋千有些尴尬的说道。
“谢我?谢我帮你保守秘密还是谢我帮你端餐盘?”
“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