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深情地望着我。
有那么一瞬，我的心似乎不受控制的乱跳了一下。
“哦？凌将军要带朕的人去哪？”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凌将军不动声色地将我拉到身后，行礼。
“回禀皇上，臣想讨赏，只要颜颜一人，请皇上成全。”
不卑不亢。
空气似乎凝结。
“颜颜？”
他的目光落在躲男人身后的身影，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
而我却感受到了一丝杀意。
他想要凌将军死。
我慌忙站出来，解释。
“皇上不要误会，奴婢与凌将军只是玩笑话，不可当真。”
“奴婢是皇上的人，自然不会与旁的人走。”
似乎有那么一刻，我希望真的可以离开。
待凌将军走后，他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未语。
而在庆功宴上，没想到凌将军竟当众再次向他要人。
“皇上，微臣斗胆，不要封赏，只要颜颜。”
出乎意料，他竟然拒绝了。
“此婢朕已习惯，爱卿换一个吧。”
“回皇上，微臣心悦阿颜，愿辞去将军一职，望皇上成全。”
“呵！”他眼神冰冷。
我亦是跟着一颤。
他生气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若凌将军主动让出兵权，就没了威胁。
出乎意料之外，他竟没有将我送出。
夜晚的雨来得突然。
曾经受过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尤其右腿，因断过一次，留下病根。
每逢阴天下雨，疼痛难忍。
我挺直脊梁，跪在御书房内。
紧紧咬住嘴唇，额头沁出汗珠。
“可知错。”他坐在案前头也没抬。
“属下知错。”
“三日，朕给你三日。”
“三日后，朕要见到凌澈的人头！”
良久，我没有出声。
“你怎么了？”他似乎才发觉我的不对劲。
“属下遵旨，属下无碍。”
而我一开口，克制已久的腥味从嘴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