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昨天有事耽误了。

“没找到也不告诉我。”我生气地戳了戳他。

麋鹿拍了拍风

“……”

绿泡泡，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说。

一整天，我都处于心不在焉地做事，满怀期待地打开手机，略带失望地放下手机。

“是出什么事了吗？”

—麋鹿（我）：你还好吗？

——是遇见危险了吗？

——安全到家了吗？

发完消息，我准备放下手机。但手机来电铃声忽然响起，我面露欣喜。

来电：蓉姐

不是他。

“蓉姐怎么了？”

“下周一去「碧海」吗？听说那儿的草原风光不错，挺适合你去放松放松。”

“好。”

“我给你找了个导游，他对那儿很熟悉……网上那些你别往心里去。”

我眼神飘忽，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住。“我知道。蓉姐，我没事。”

李萧尽，别玩失踪。我害怕。

3

白驹过隙。周一，南西机场。

“哥就送你到这儿，路上注意安全。”

我接过行李。“知道了。我走了。”

“老规矩，原图发我！”

“收到。”我向后摆摆手。

「碧海」草原，草与云相连，山顶挨着天。放眼望，天穹湛蓝，白云逸宏。山峦连绵，草浪涌动。

“赛因白努！”

“季松兰小姐是吗？”来人的嗓门很大。隔老远就能听见她热情的招呼声。

虽然她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我还好可以听懂。我点点头。“你好，我是季松兰。”

“我是阿玛。”她说。“小李前几天出去了，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我先带你去旅店，把行李放一放。等小李来了带你去草原。”

“好。”

说罢，阿玛提着我的行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在阿玛的豪爽中，拒绝的话被我咽下去了。

我点亮手机。已经五天了，李萧尽还是没有回我。我们的聊天框停留在我担心的语句。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路程不长，遇见了几只羊。阿玛介绍这是草原独特的景色。羊成群走过，把草原分成两个色号。

“就这样，不管了吗？”

阿玛说：“羊吃草，人干事，到点了再赶回去。有些听话的羊自己会回去，我们就只用关个门。”

我问：“那你们会用牧羊犬吗？”

阿玛不假思索：“会啊。不过有些羊少的家会自己放，工业化的农村习惯用设备。”

我的眼睛亮了。“如果有幸见到就好了。”

“你可以和小李说，小李家有嘞。”阿玛补充。“小李是咱这儿草原最多的大户。”

“真的吗？”我握住相机肩带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