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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毕业的外卖小哥 弁道 2175 2025-01-15 07:39

  

雪忽然神神秘秘地发给我一个链接,说里面的内容很劲爆。”

“我好奇地点开那个链接,结果看到了一个视频,呃…是那种涩涩的片。”

“本来我想赶紧关掉的,却瞥见了那男的脖子上的胎记。”

“我对这个胎记的颜色和形状太熟悉了。”

5

这时她停住了,那眼神,仿佛有火要喷出来。

我下意识的有些慌张。

“就在前一天晚上,你说要去聚餐,嘿,谁能想到,你居然跑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

她这话像把利剑,直直地朝我刺来。

“怎么可能!”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上胎记,脑袋嗡嗡的,感觉好荒唐。

“你还有留下视频记录吗?”

我不死心地追问。

“那个链接早被我清理掉了,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里透着股决绝。

“我截图存了下来。”

说着,她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屏幕递到我跟前。

我瞅了瞅手机,上面几张图片,哎呀妈呀,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其中有几张特意截的脖子部位,我只瞧了一眼,心里就 “咯噔” 一下。

没错,那确实是我的胎记,像个 “罪证” 似的明晃晃摆在那儿。

“后来我找你对峙,你倒好,吭都不吭一声反驳,就一个劲儿地推脱,说什么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让我相信你之类的鬼话,你当我傻啊!”

她越说越激动,脸颊都气得泛红。

“但我怎么瞧,都像是你自己搞的花样,摆明了是你自己为了找刺激拍的,别不承认!”

她双手抱胸,胸脯因气愤而剧烈起伏。

“不可能吧!就算我脑子抽风自己拍了,我也不至于蠢到把视频到处乱发,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

我急得直挠头,试图为自己辩解。

“那个视频站点叫啥狼友会,里面全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是些吃饱了撑的、寻求刺激的人瞎发的,一般都不敢露脸,就你胆儿肥,胎记还暴露无遗!”

她言辞犀利,像连珠炮一样轰向我。

徐悠然这下彻底情绪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 直往下掉。

看得出来,这事儿对她打击太大,到现在都还深陷在这痛苦的泥沼里没走出来。

“对…… 对不起。”

我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全没了,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

缓了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稍微平稳些,我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知道那天喝酒的人都有谁吗?”

“好像是你刚认识的几个校外的人,说什么一见如故,哼!我看是臭味相投还差不多!那些人肯定不是啥好鸟。”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没好气地说。

“校外的人?你认识吗?”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期望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不认识,不过你舍友老马兴许知道,你去找他问问?”

她吸了吸鼻子,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是说马向东会认识他们?”

我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是的!” 她简洁明了地回答。

“就这样吧!我说完了,再见!”

她冷不丁站起身,像一阵风似的,头也不回地大步往远处走去。

我愣在原地,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就好像心里原本揣着个宝贝,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拿走了,空落落的。

整理了下失落的情绪,我又捋了捋思绪。

看来突破口还得是老马。

6

我麻溜儿地拨通马向东的电话,听筒里他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得可怜。

不用猜,这老兄肯定还在公司里埋头搬砖。

我俩东拉西扯了几句,末了,他说让我周五晚上务必去他公司门口,说要请我搓一顿,犒劳犒劳我这苦命的兄弟。

嘿,有饭吃,我当然乐意啦,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周五。

我风风火火送完最后一单外卖,骑着我的 “小毛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朝着老马给的定位一路狂飙。

这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大马路上那叫一个热闹,各种私家车、公交车、出租车,像沙丁鱼似的挤作一团,水泄不通。

好在我这几天送外卖,对附近熟,这儿钻钻那儿跑跑,硬是摸索出几条隐蔽的小路。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果断改道,嘿,这一下可就畅通无阻啦,心里那叫一个美!

可谁能料到,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刚行至一个路口,突然,旁边 “嗖” 地窜出一辆摩托,不带减速的就撞了我过来。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心想“完了”。

“哐当” 一声!

天旋地转,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好家伙,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我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怼着一张模糊的人脸,等眼睛逐渐适应线后,才看清楚对方。

我想起来了,他是老马!

还没等我开口,那人就激动地喊:“小凡,你醒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试探着问:“你是?老马?马向东?”

那人一听,乐了,笑骂道:“靠,你小子总算记起我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不…… 不好意思,我是猜的。”

老马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人醒了就好!你再继续这么躺下去,老子会被你搞破产了!哈哈!”

我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感动,眼眶都有点湿了,赶忙说:

“不好意思了,老马,钱我一定还你。”

老马一听,眼睛一瞪,佯装生气:

“虽然你脑子坏了,把老子都给忘了,但是你这个兄弟我还是认的,兄弟一场,不要讲这些。”

其实啊,我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不过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暂时不想跟任何人透露,包括老在内。

我躺在病床上,脑子慢慢转起来,大学期间的大部分事儿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逐渐清晰。

可奇怪的是,我和徐悠然之间的那些事儿,却像隔着一层雾,模模糊糊的。

我想起以前看电视,那些医生总说人会因为一些痛苦的事儿,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选择性地把记忆给藏起来了。

我估摸着,自己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当时我得多痛苦啊,才会让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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