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雪忽然神神秘秘地发给我一个链接,说里面的内容很劲爆。”
“我好奇地点开那个链接,结果看到了一个视频,呃…是那种涩涩的片。”
“本来我想赶紧关掉的,却瞥见了那男的脖子上的胎记。”
“我对这个胎记的颜色和形状太熟悉了。”
5
这时她停住了,那眼神,仿佛有火要喷出来。
我下意识的有些慌张。
“就在前一天晚上,你说要去聚餐,嘿,谁能想到,你居然跑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
她这话像把利剑,直直地朝我刺来。
“怎么可能!”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上胎记,脑袋嗡嗡的,感觉好荒唐。
“你还有留下视频记录吗?”
我不死心地追问。
“那个链接早被我清理掉了,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里透着股决绝。
“我截图存了下来。”
说着,她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屏幕递到我跟前。
我瞅了瞅手机,上面几张图片,哎呀妈呀,那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其中有几张特意截的脖子部位,我只瞧了一眼,心里就 “咯噔” 一下。
没错,那确实是我的胎记,像个 “罪证” 似的明晃晃摆在那儿。
“后来我找你对峙,你倒好,吭都不吭一声反驳,就一个劲儿地推脱,说什么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让我相信你之类的鬼话,你当我傻啊!”
她越说越激动,脸颊都气得泛红。
“但我怎么瞧,都像是你自己搞的花样,摆明了是你自己为了找刺激拍的,别不承认!”
她双手抱胸,胸脯因气愤而剧烈起伏。
“不可能吧!就算我脑子抽风自己拍了,我也不至于蠢到把视频到处乱发,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嘛!”
我急得直挠头,试图为自己辩解。
“那个视频站点叫啥狼友会,里面全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是些吃饱了撑的、寻求刺激的人瞎发的,一般都不敢露脸,就你胆儿肥,胎记还暴露无遗!”
她言辞犀利,像连珠炮一样轰向我。
徐悠然这下彻底情绪崩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 直往下掉。
看得出来,这事儿对她打击太大,到现在都还深陷在这痛苦的泥沼里没走出来。
“对…… 对不起。”
我像个犯错的小孩,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平日里的机灵劲儿全没了,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
缓了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稍微平稳些,我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知道那天喝酒的人都有谁吗?”
“好像是你刚认识的几个校外的人,说什么一见如故,哼!我看是臭味相投还差不多!那些人肯定不是啥好鸟。”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没好气地说。
“校外的人?你认识吗?”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期望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不认识,不过你舍友老马兴许知道,你去找他问问?”
她吸了吸鼻子,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是说马向东会认识他们?”
我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是的!” 她简洁明了地回答。
“就这样吧!我说完了,再见!”
她冷不丁站起身,像一阵风似的,头也不回地大步往远处走去。
我愣在原地,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就好像心里原本揣着个宝贝,突然被人硬生生地拿走了,空落落的。
整理了下失落的情绪,我又捋了捋思绪。
看来突破口还得是老马。
6
我麻溜儿地拨通马向东的电话,听筒里他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得可怜。
不用猜,这老兄肯定还在公司里埋头搬砖。
我俩东拉西扯了几句,末了,他说让我周五晚上务必去他公司门口,说要请我搓一顿,犒劳犒劳我这苦命的兄弟。
嘿,有饭吃,我当然乐意啦,二话不说就应承下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周五。
我风风火火送完最后一单外卖,骑着我的 “小毛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朝着老马给的定位一路狂飙。
这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大马路上那叫一个热闹,各种私家车、公交车、出租车,像沙丁鱼似的挤作一团,水泄不通。
好在我这几天送外卖,对附近熟,这儿钻钻那儿跑跑,硬是摸索出几条隐蔽的小路。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果断改道,嘿,这一下可就畅通无阻啦,心里那叫一个美!
可谁能料到,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刚行至一个路口,突然,旁边 “嗖” 地窜出一辆摩托,不带减速的就撞了我过来。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心想“完了”。
“哐当” 一声!
天旋地转,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好家伙,都已经是三天后了。
我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怼着一张模糊的人脸,等眼睛逐渐适应线后,才看清楚对方。
我想起来了,他是老马!
还没等我开口,那人就激动地喊:“小凡,你醒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试探着问:“你是?老马?马向东?”
那人一听,乐了,笑骂道:“靠,你小子总算记起我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不…… 不好意思,我是猜的。”
老马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人醒了就好!你再继续这么躺下去,老子会被你搞破产了!哈哈!”
我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感动,眼眶都有点湿了,赶忙说:
“不好意思了,老马,钱我一定还你。”
老马一听,眼睛一瞪,佯装生气:
“虽然你脑子坏了,把老子都给忘了,但是你这个兄弟我还是认的,兄弟一场,不要讲这些。”
其实啊,我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不过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暂时不想跟任何人透露,包括老在内。
我躺在病床上,脑子慢慢转起来,大学期间的大部分事儿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逐渐清晰。
可奇怪的是,我和徐悠然之间的那些事儿,却像隔着一层雾,模模糊糊的。
我想起以前看电视,那些医生总说人会因为一些痛苦的事儿,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选择性地把记忆给藏起来了。
我估摸着,自己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当时我得多痛苦啊,才会让大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