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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走出来。依旧是那副雍容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明天，我想练习新的动作。"她停在门口，回头看我，"你说，我们要不要尝试一些更......刺激的？"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毛巾。这句话里的陷阱太明显，却让人无法拒绝。
"一切按照训练计划进行。"我听见自己说。
"真是专业啊。"她轻笑一声，"不过我喜欢。"
等她走后，我独自收拾器械。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很平静，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出卖了一切。
我知道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但比起职业道德，更可怕的是那种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的煎熬。
手机震动起来，是她发来的信息："刚才有个动作我还是不太明白，要不要现在讨论一下？"
我盯着屏幕，删掉了已经打出的三个回复。最后只回了一个字："睡。"
她秒回："真无趣。"
我关掉手机，靠在墙上。明天又将是一场新的较量，而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这种关系很危险。我们都心知肚明，却又都在期待着那个失控的瞬间。就像一场精心设计的测试，看谁先按捺不住。
更衣室的灯自动熄灭，黑暗中只剩下跑步机上的红点还在闪烁。我知道，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又会在这里上演同样的戏码。
只是不知道，这出戏的结局会是什么。
手机又亮了。她发来一张照片，是今天训练时的场景。角度很巧妙，捕捉到了我托住她腰部的瞬间。
"你看，多完美的姿势。"她又补了一句。
我关掉屏幕，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这是一场明知危险却无法停止的游戏。
更衣室的门被风吹得轻响，像是在提醒什么。我最后检查了一遍器械，准备锁门离开。
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训练区，记录下的画面一定很有意思。一个专业的私教，和一个处处勾引的会员。
我拿起包准备离开，却在储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