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魂穿之后我在乱世当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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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梁哥还在院子里“呼嗬哈嘿”地练了顿功夫,我只是醒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太阳彻底升起,我闻到厨房饭菜香,便起床洗漱。

  发现父亲和大梁哥都不在。

  母亲说他们去帮忙杀猪宰羊了,边说边端上白粥、鸡蛋、小炒菜让我吃。

  我不明所以,问村里为什么要杀猪宰羊。

  母亲阳光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祭奠山外的梁家村人”。

  我不再多问。

  不问,悲伤的事情就不存在,就和我没关系。

  饭后,母亲收拾碗筷,我要帮忙。

  母亲拒绝了,“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再磕着碰着。等着吧,待会儿娘带你去你生身父母灵位前,告诉他们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让他们放心。”

  见我只是点点头,并无悲戚之色,母亲叹了口气。

  我假装不懂,蹲坐在大门门槛上看来来往往的村民。

  梁家村有上千人,除了百来号人没离开梁村,其他人都搬来了新梁村。

  旁边邻居大娘从他们家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箩筐,看见我坐在门槛上,笑着过来摸摸我的头,夸一句真漂亮啊小女娃,从箩筐里拿出一块炸的丸子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真香啊。

  白事办了整整七天。

  我不是很懂那些规矩,母亲叫我磕头我便磕头,到饭点了就搂大席。

  什么烧鸡、烧鱼、大肘子应有尽有,还有大梁哥给我留的大骨头,拿回家让母亲给我做酱骨头、烧骨头汤。

  白事过后,大梁哥和村里的话事人们给大家开大会。

  除了瘫倒在床的老人、尚在襁褓的婴儿、负责后勤的妇女,其他人皆要学习作战本领。

  梁子卿还教我们小孩子读书写字。

  第一堂课他教我们写自己的名字,此刻我对“狗蛋”二字的忍耐也到了尽头。

  “我要改名,我要叫梁程曦。曦,黎明前的微光之意。子卿哥哥,你就教我写这个名字吧,”我说道。

  父母及大梁哥觉得我上了学有文化了,都支持我改名,认为‘狗蛋’实在配不上这水灵聪慧的女儿。

  晚上,父母又做了顿大餐。

  第二天,他们甚至招了村里办红白喜事的厨子,办了一天的流水席,请村里人来参加我的改名宴,同时也正式宣布认下我这个女儿。

  村里人都知道我叫梁程曦了。

  和我差不多年纪大的黑蛋儿啊狗儿毛儿啊的,都特别羡慕我。

  不仅羡慕我有了好听的名字,更羡慕我改名字认个亲都能办流水席。

  我正式开启了在新梁村的生活。

  平日里,他们这些小孩儿老喊我跟他们一起玩。

  和小孩儿相处极为简单,一哄二骗三诱四吓,我很快混成了孩子王。

  但是除非我想下水摸个鱼或者上山摘个野果子才找他们,其余时间他们喊我我并不出去。

  他们骑马射箭、爬树捕鱼的本领确实比我好太多,可是他们常常把长虫一般地鼻涕抹在手背上,我是真的嫌弃。

  至于学堂,我因很快便认得了许多字,又不想听先生讲大道理,常常翘课。

  梁子卿训了我几次未果,最后摇摇头来了一句“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说我,天性顽劣,不可教。

  我反驳,圣人言,有教无类。你不会教就别说我不可教。

  把他气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父母却并未因此苛责我,只说我平常能够辨别是非,十分讲理,不学那么些文章也没甚关系。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女子无才辨是德”。

  我每日作息十分规律,依天时而动。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除了完成必修功课,空闲时间我便帮母亲养蚕织布,做做家务。

  山里冬天稍长一些,但四季分明。

  春天,漫山遍野开满了花,白的山杏、粉的山桃。草原上开的多是黄色、紫色的小花。村头的大槐树开花后,我常同村里人一起折刚开的槐花,母亲洗干净和面揉一起蒸出锅,吃的时候再搭上一碟辣椒油醋汁,配一两个小菜,别提多香了。

  夏天,到了傍晚,一天的工作结束,我最喜欢爬到大槐树上看日落,看村里炊烟袅袅升起,看大黄狗欢快地追逐小母狗,等母亲扯着嗓子喊我回家吃饭。

  秋天,就能吃上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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