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课上，文学导师夸我和另一名女同学有文学天赋，赞不绝口地要奖励我们钢笔。

我正伸手要接，眼前突然飘过几行弹幕。

【完蛋！女主要被渣男导师的小说自动生成系统锁定了，它会让女主一事无成，年老时还会在血泊中不甘地死去。】

【但她要是不接，已经被锁定的女配没几年就被渣男和狗系统霍霍死了！】

【别那么菩萨心肠了，恶毒女配后面跟女主明争暗斗了一辈子，还是早死早投生吧。】

悬在半空的手一僵，我看向不远处正拿着钢笔的女同学。

思索片刻后，我伸手接了钢笔。

1

看到我接了钢笔，导师朱培中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还悄无声息地用拇指指腹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扫。

我像碰到了一块寒冰，浑身一激灵。

朱培中已经暗暗追求了我三个月。

要是没有世俗观念的束缚，我恐怕早就在朱老师这样的黄金单身汉面前缴械投降了。

上周他忙前忙后帮我料理父亲后事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冲破世俗观念准备接受他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弹幕。

我僵硬着身体，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却以为我被他电到了。

微微一笑，潇洒转身。

面前的弹幕光速闪过。

【我去，这么快女主就被男主的系统锁定了！】

【系统跟男主一样渣，它的定律是同时锁定两名女作家，会根据她们的最新小说作品自动生成一部水平更高的同类型作品。】

【唉，女主太惨了，还不知道自己和女配以后要为男主一家做牛做马了。】

【但更惨的不应该是女主直到临死才知道爸爸是被男主害死的吗？】

手中的钢笔掉到桌面上。

我脸色瞬间煞白，身体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朱培中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两个窟窿。

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死我爸。

我甚至开始怀疑弹幕是否真的存在，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神经错乱了？

【我靠！女主的表情不对劲啊，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还真是，那表情跟恋爱脑人设不符啊，是要觉醒了吗？】

脑袋嗡嗡作响。

眼前的弹幕开始模糊。

渐渐地，我脑海里浮现出父亲去世时的情景。

坠楼后，我在血水中抱着血肉模糊的父亲，他却久久不肯闭眼。

嘴唇一张一合，他好像迫切地想告诉我什么，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那一刻的眼神，我终生难忘。

里面有恐惧，有绝望，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对我的放心不下。

那时，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

2

我找到我爸坠落点旁边的水果店，看到他家门口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正好对着我爸坠落的位置。

给水果店老板买了两盒好烟，他痛快地将我爸坠楼时间段的视频拷贝给了我。

我带着视频，去了朋友介绍的唇语服务机构。

唇语专家看了视频，皱眉说：“你爸那时想给你说，‘是导师……’。”

瞬间，我浑身汗毛竖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