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债务已经结清，但水岛知道，这个男人曾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甚至和家人分离。

他的助手走进来说：“老板，有警察来了，想问你些问题。”

水岛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前台，看到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深色大衣，目光锐利。

“水岛先生是吧？我是山田刑警，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山田出示了证件，“我们发现死者案发前曾到过你这里，能说说他那天的表现吗？”

水岛想了几秒，强装镇定地说：“他和平常一样，只是喝了点酒，聊了一会儿。然后……他说他要回家了。”

“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比如提到什么‘答案’之类的东西？”山田问。

水岛的手心已经出汗，但他摇了摇头：“没有，他就是普通客人。”

山田点点头，随后递给水岛一张纸，上面是一串数字：“这是死者身边留下的公式，您有没有见过这些东西？”

水岛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但迅速掩饰过去：“我不懂数学，这些看不明白。”

山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如果想起什么，请联系我。”

当山田离开后，水岛瘫坐在椅子上，手指紧紧抓着那份旧账单。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秘密正在一步步暴露。

松本晴也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插在口袋里，踩着薄薄的积雪。他独自住在一间老旧的公寓里，和父母的关系早已破裂。他看似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敏感而充满矛盾的心。

回到家，他把笔记本摊在桌上，重新抄写了一遍那串公式。公式旁，他画了一个简易的地图，标出了死者家、居酒屋和夜校的地址。

他看着这些地点，轻声说：“他们全都和这件事有关。”

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是松本同学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

晴也认出是芦田真由的声音。他心中一凛，冷冷地回答：“是。”

“我们需要谈谈，关于你的公式。”真由的语气很平静，但却让晴也觉得寒意逼人。

在警局的会议室里，山田整理着关于死者的调查记录。他直觉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煤气中毒案，而死者留下的公式似乎是整个谜题的核心。

助手带来了更多的信息：“山田先生，我们查到死者最近和一家高利贷公司有联系，但债务已经还清了。还有，他之前在一个补习班做兼职老师，教高中数学。”

“补习班？”山田挑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