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星。

而现在，那些星星似乎都熄灭了。

程远又点了一杯酒。他的领带有些松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解开了。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威士忌的酒香，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

"你知道吗，"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有时候我觉得，你比苏晴更懂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他靠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

程远像是被惊醒一般，猛地坐直了身子。我接起电话，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夏夏，你在哪？我...我需要你。"

我看向程远，他的眼神复杂难辨。窗外的雨声更大了，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你在哪？"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程远。他正低头摆弄着酒杯，但我能看到他的耳朵微微发红。

苏晴在电话那头抽泣："我在家...程远他...他最近很不对劲。夏夏，我总觉得他在外面有人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程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别过脸，压低声音："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最近总是很晚回家，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而且..."苏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我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酒店房卡。"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程远就坐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就在十分钟前，他还用那种令人心慌的眼神看着我。

"夏夏，你能来陪我吗？"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害怕...我总觉得我们的婚姻要完了。"

我看着窗外的大雨，玻璃上倒映出程远的身影。他正在看手机，眉头紧锁。我突然注意到他的手机壳，那是我去年送给苏晴的情人节礼物，上面印着他们俩的合照。

"好，我马上来。"我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程远，我得走了。"

他猛地抬头："是苏晴？"

我点点头，拿起包准备离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别走。"他的声音沙哑，"你知道的，我和苏晴...我们已经完了。"

我甩开他的手："那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