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女扮男装的山匪。
寨主美滋滋地抢了个清冷美人回来。
可扒光了才发现,清冷美人居然是个男人!
他恼羞成怒,直接将美人丢进我怀里。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来!给我玩死他!”
美人唇角溢血,却仍冷笑一声:“有种你就来。”
我:“啊?”
不是,你不要过来啊!
你不是女的,但我是啊!
1.
我绝望地灌了口酒,面色惨白,神情凝重。
山寨的兄弟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息道:
“快些进去吧!再耽搁,寨主连你也不会放过。”
“对啊,寨里就属你力气最大,不会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也打不过吧?”
我只好绝望地走进柴房。
寨主抢来的少年,双手被麻绳捆在后背,跪在地上,身姿挺拔如松。
是个美人。
嘴角的血迹,是他方才咬伤寨主时留下的。
他目光如刀,恶狠狠地剜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我关上门闩,“砰”一声,外头喧嚣顿时消失。
我心存侥幸,壮着胆子又看他一眼。
身形修长,面容秀美、眉目如画,肌肤胜雪。
若非那喉结微微凸起,几乎要让人错认是个女子。
我更觉无力。
我手指发痒,又倒了碗酒。一饮而尽后,走了过去。
他仰着头,神色冷漠:“丑东西,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啧!
我气急败坏,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你你你,你说谁丑呢?!”
“还有,老子才不喜欢男人!”
我又灌了口酒,无奈道:“会叫床吗?”
“什么?”
“算了。”
我闭着眼,学着前几天夜里给寨主守夜时偷听的暧昧声音,装模作样地哼了起来。
这般羞耻的事,我还从未做过。
可偏偏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演这出戏。
我硬着头皮,场面十分尴尬。
那少年突然不出声了。
柴房内只剩下我那陌生又暧昧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飘荡。
这是我作为山匪生涯中最难熬的时刻。
实在受不了。
我宁可落个急色的名声,也要速速了事时——
一声低沉的喘息忽然响起。
声音醇厚动听,胜过青楼头牌。
缓慢,有力,低沉。
我的声音一滞,气氛莫名诡异。
“那个......”
少年垂眸,轻声道:“给我口酒。”
我把酒碗递到他嘴边。
他凝视着我。忽地张口,以齿尖轻咬住碗沿。
舌尖抵着碗边,微扬下颌,就着我的手饮了一口。
酒香四溢。
倒映在黑眸中,一点烛光闪烁。
他道:“谢谢。”
他举动太快,我躲闪不及,指尖被他碰到。
我忙缩手,下意识露出嫌恶之色。
他看在眼里,但我并不想道歉。
神经病!
一个大男人,喝酒这这么做作!
我冷声道:“无妨,别对外说便是。”
临走前,我又想起什么,转身朝他屁股上踹了两脚。
事后。
2.
山寨的兄弟果然夸我。
“好本事啊,那小子都被你收拾得走路都一瘸一拐了。”
我不动声色。
那雌雄莫辨的美人似乎没以前那般倔强了。
有时,甚至愿意多和寨主说上几句话。
寨主很是欢喜,决定让他下山转转,呼吸些新鲜空气。
自然,还得找人盯着。
这活原本轮不到我,我正忙着带弟兄们去抢下山那片地界。
打到一半,有人来叫,兄弟让我赶紧过去,有要事。
我来不及换衣裳。
腰间别着佩刀,骑着快马,穿着那身黑衣,脸上还沾着血迹,就冲到了山脚。
他仍是那般出尘绝艳。
只不过换了件白色长衫,身姿挺拔,一言不发地伫立在那。
洗净打扮,焕然一新,宛如新磨的美玉,艳丽得不似凡人。
兄弟推我,“他又惹寨主不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