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又一惊,原来这个人不仅不是女子,还会说话,并非哑巴。
倒似“君子不言”。
老白在井里面挑了桶水,把手洗了,然后拖来个板凳,悠悠坐下,破破烂烂的木桌上面摆着三菜一汤,悠然的南风吹到北巷,巷里的人望东南。
“您以后怎么办?”老白问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真叫人雌雄莫辨,笑起来让人如同见到百花齐放。
他好像不觉得老白称呼他“您”是什么大事情。
“不怎么办。”他给老白夹菜,呲牙对他笑,老白好像心中有避讳,想避开这菜,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避讳,什么好避,于是就只好拿碗接了。
老白洗碗的时候,回头望去,那少年坐在那里闲闲看着日落,余晖似世人的旧梦。而他手上拿着杆树枝,闲来无事,骚扰母鸡,母鸡吃得好好的,给他当头一棒,咯咯叫着跑向老白。老白就这样看着那个女子一样的人,与夕阳共为一卷画。
都说人闲桂花落,他好像真的看见有桂花在他肩头盛开。
(三)
望族丁家被昏君抄斩后,很快,人们就发现这个朝堂原来腐败不堪,文武权臣党朋勾结,贿赂贪污一片狼藉,北方那以狼为图腾的部族很快又向这个国家发动了战争,边境死伤无数,举国同哀,人人自危,王侯将相却仍然在花天酒地,肉林瑶池。
丁家老将军当年一手提拔指导扶持起来的将军张平翎被朝廷一再打压,最后直接提前卸甲归田,将军离去导致前线战局更加不利,而王侯族姓设的花瓶将军则根本不会打仗,边城几乎全军覆没,一座座陆续沦落,百姓叫苦连天,边城爱国郡县的知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