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学的。”
“对了,陈梦娟不是有个哥哥吗?”吴江北看着我,试图确认。
我点点头。
“那她母亲也太……哎,一言难尽,摊上这样的母亲,梦娟也是够可怜的,她当初成绩不比陈梦婵差,说不定也能考个好大学,这肯定会是她心里一辈子的痛呀。”
吴江北打岔:“那有啥,没上大学怎么了,现在日子照样儿过的舒坦。”
大家哈哈大笑,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吴江北家里前几年拆迁,得了不少的拆迁款,又做点小生意,成了暴发户,这几年坐在家里数钱。
2
陈梦娟和陈梦婵姗姗来迟。
“哟,大美女来了呀。”吴江北刚准备把身边的椅子拉开,陈梦婵越过他,跟着陈梦娟坐到我身边的空位子上。
她依然是我们这帮人中最亮眼的存在,烫了一头流行的大波浪卷发,脸上的妆容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她的精致与美丽,身上的衣服,大大小小的,全是名牌。
和她比起来,陈梦娟身上的衣服略显廉价,也都是常见的衣服,头发规规矩矩地在耳后挽起,就是一副普通的家庭妇女的样子,但整个人显得柔和。
“诶,梦娟,看你朋友圈里发的照片,你已经生孩子了呀!”孟瑶问。
陈梦娟也不遮掩,大方承认:“是呀,孩子刚上幼儿园。”
在这个女性普遍不愿结婚,晚婚晚育的时代,陈梦娟的生活似乎与在场人格格不入,她人生的进度条,比我们都快上不止一倍。
“这么快呀,我才刚订婚呢。”
“我也是,我提起结婚都害怕,更别说生孩子了,简直要了我老命。”
“还是我比较有先进思想,我跟我老公都约定好了,我俩要做丁克,有钱没孩子,吃喝玩乐多潇洒。”
陈梦娟无言,只是笑笑,倒是有几个女同学也刚生了孩子,她们聚在一起聊孩子以后的学习,兴趣班,还有日常的花销。
我看着她们,忽然觉得我们已经是可以养育后代的大人了,我们已经不再是独身一人的孩子。
我有点儿感慨,眼睛瞥到身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陈梦婵,她的生活好像与我们一样格格不入。
我好奇地问她:“梦婵,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她笑了笑,说:“刚从港市回家。”
“你现在是干什么工作的?”有人问。
陈梦婵眼底扫过一抹黑暗,晦明不清:“秘书。”
大家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