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一块儿出去了。
朋友圈里。
几个人在酒吧拍照。
灯光迷离，杯影交错。
夏夏不屑地说：“蒋书亦怎么会看上这种坏女孩。”
“挺好的。”
我说，“和蒋书亦很配。”
夏夏震惊地看我，我低头继续做题。
白月瑶的出现让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省去了更多期待。
确实挺好。
晚自习期间，我去上卫生间。
但因为中午没吃饭。
我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倒在走廊上。
夏夏慌了，她赶紧给蒋书亦打电话讲我的情况。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男女说说笑笑，说我这是在吃醋耍手段。
随着，电话被挂断了。
夏夏急得团团转。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她立刻抓起我的手机大喊。
“付安安晕倒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只感觉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睁眼，我就看到蒋书亦阴沉的脸。
“付安安，你给我妈打电话装病？”
他恼火地抓住我的手腕。“要不是你，我刚刚已经和她快打到三垒了！”
三垒？什么意思，我没明白，一脸不解地望着他。蒋书亦烦躁地皱眉，“不是要死了吗，走，送你回家等死！”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猛地甩开他。
他一个趔趄。
“你发什么疯！付安安？我好心送你回家你还不乐意？那别打扰我约会行不行！”
我看到路边有出租车，立刻向师傅招手上车。
关门时，我余光瞥见蒋书亦阴沉的表情。
我妈说，我这是没吃午饭导致的低血糖。
因为扭伤了手，我只能请假在家休息。
当天家里酱油用完了，我妈让我去隔壁蒋阿姨家借点。
去隔壁确实比去超市方便。
我想着这个点是上课时间，应该碰不到蒋书亦。
现在，我对和他见面有种本能的抗拒。
下了一层楼，我发现蒋阿姨家的门虚掩着。
“蒋阿姨？你在家吗？”
我走进去，却看见一个穿着衬衫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衣摆堪堪遮住大腿。
4.
身上套着的是蒋书亦的衬衫。
她看到我，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是付安安啊。”
白月瑶笑着说，“听说你们小时候都是一块儿睡觉。”
她解开一颗扣子，像炫耀战利品般露出锁骨上的点点红痕。
“蒋学霸家的床，真软和呢～”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白月瑶，你真是不要脸！”
她抱着胳膊，一脸得意。
“蒋书亦说我随便，他现在不也随便就跟我滚在一张床上了？
“你死皮赖脸地来找蒋书亦，不觉得自己也很随便？”
她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准备点燃。
蒋阿姨有心脏病，从不允许家里有烟味。
我一把夺过她的烟扔出去。“不许这抽烟！”
这时，蒋书亦推开浴室门。
他的发梢还在滴水，身后氤氲着水汽。
看向我的目光愈发冰冷。
白月瑶立刻泪眼婆娑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