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种专业教师轮番上阵指导，即便整天无所事事，成绩却仍旧名列前茅。

身为同桌，他总能看到我最窘迫的一面。

“小同桌，你这十道题都能错九道，干脆每道题都填C算了，还能对四题。”

英语是我所有科目中的短板，可江凛却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

他的打趣让我脸都快烫熟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当别人跟着一起嘲笑我时，江凛的脸色会突然冷下来。

“笑什么？”

“你们十道题都错的还有资格笑别人了？”

那时候我突然发现，冷脸的江凛似乎更好看了。

后来我们越来越熟悉。

江凛会给我补课，也会到我家蹭饭。

有人会好奇问他。

“秦璃长得也还不错，又是你同桌，为什么你没跟她谈过？”

那时候江凛会漫不经心地摇头。

“她太笨，伤心了想不开怎么办。”

也就是这句话击碎了我生出的那一丝妄想。

2

后来江凛又谈恋爱了。

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好像认真了。

他不再整天逃学鬼混，不再和其他女生玩暧昧的游戏。

他会和他的新女友一起上学，放学。

会给她准备生日惊喜，会和她约定上同一所大学。

当所有人都在感叹浪子回头的时候。

他们突然分手了。

之后江凛父亲坐牢的事情被曝光。

除此之外，他母亲频繁跟男人上多辆豪车的事情也在学校传开。

江凛彻底声名狼藉，就连先前那些喜欢他的女生都在背后各种谩骂。

其中也有宋心月。

后来才知道，这些消息传出去也有她的功劳。

多重打击让江凛一蹶不振，很长时间没再来上课。

直到中秋节那天，我妈让我给他送点她亲手做的月饼。

我才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隔壁那扇门，没人回应。

等警察来时才发现，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的江凛早就昏死过去了。

江凛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想起来。

他好像还只是个17岁的少年。

江凛的母亲整天早出晚归，无心照料他。

整个住院期间都是我守在病床前照顾。

我们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

填报高考志愿的那天，江凛写下了和我一样的学校。

上大学后，江凛十八岁那天，他向我索要生日礼物。

“阿璃，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成了情侣。

可我忘了，我不是宋心月。

没本事让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大二那年，他收了别的女生的情书。

我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果然和那个递情书的女生在一起了。

可没过两个月又分手了。

当我还在独自舔舐伤口时，他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我面前。

从江凛母亲的事情被爆出来后，他就再也没有花过她的钱。

这些年一直靠飙车，打拳赚钱。

我心软了。

之后的几年，或许是习惯，或许是麻木，或许是太爱他。

我都没有再放手。

他也默认了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

分手的时候我会干净利落地给他的下一任腾位置，复合的时候会再买新的用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