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为看姐姐眼泪,霸总弄死了她的小猫

  少年了,我早就能看懂你的手语。」

  我都差点忘了,他那个死去的哑巴白月光。

  早在认识我之前,裴野就对哑语很熟悉了。

  姐姐看向他。

  她一向是温柔和气的,此刻因为我,言语间却带上了一丝嫌恶:

  「能看懂,那你以前有认真看过吗?」

  「裴野,五年了,你真的有哪怕一次,尊重和在乎过我妹妹吗?」

  10

  裴野的神情,在猝然间僵住。

  要走近我的步子,也顿在了原地。

  他无法否认,他确实总没耐心看我的手语。

  许多次我用手比划,他会直接打断我:「能写字吗,看得我头疼。」

  偶尔烦了,他会直接侧开头,任由我难堪地将手僵在半空中。

  裴安安学了他的。

  许多次我试图教导他时,他会直接闭上眼睛。

  再得意地嚷嚷:「看不到,看不到!

  「有本事你说出来啊,我保证不捂耳朵!」

  我的尴尬和屈辱,在他们眼里,都昭示着他们的胜利。

  他们明明,都是同样的厌恶我。

  如今却又找来这里。

  或许只是不习惯,那个供他们玩笑戏弄的工具,突然没有了。

  裴野隔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

  「我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会多注意。」

  似乎是说了多么纡尊降贵的一句话。

  他说完后,就理所当然地看向我:「回去吧。

  「不早了,安安明天还得上学。」

  裴一似乎也以为,我肯定会跟裴野父子回去了。

  他在后面沉默站了许久,见状有些等不及,立马上前小心看向我姐姐:

  「妈……一起回去吧?」

  「爸这段时间……其实也很担心您。

  「他几乎天天酗酒,还进了好几次抢救室。

  「等您回去了,他一定……会很高兴。」

  裴一显然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话落时,他面色都有些不自然地涨红。

  也不知道,是哪里给了他们这样的错觉。

  觉得我跟姐姐,会因这三言两语而回头。

  我抬手,平静用手语告诉裴野:

  「我们,已经结束了。

  「以后裴安安是裴家的孩子,也与我无关。」

  姐姐看向眼神近乎乞求的裴一,也淡声开口:「你也一样。」

  我要拉上姐姐进去时,裴野却突然急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

  我恼怒要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他突然红了的眼眶,和满脸的急切。

  「我知道,你怨我那天撞伤了你的腿。

  「你看看,我的腿也受伤了,不比你的轻。

  「当是还你的,这样,够了吗?」

  他着急卷起自己的裤腿。

  小腿上,露出一长条狰狞瘆人的伤痕。

  裴野似是真的慌了神,急声解释:

  「本来想让人也开车撞我,但那群废物一个都不敢上,我只能用了刀子。

  「但伤口真的不比你的轻。

  「林柚,我没有骗你,不信你摸摸。」

  他说着强硬拉着我的手,就要往那条长长的伤口上按。

  11

  我咬牙费了最大的力气,也还是半天才抽出了手。

  再一时情绪失控,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裴野整个人,就那样如同凝固住,只剩下满脸的无助和落寞。

  他该明白,这世上,不是什么都能还的。

  就像我腿上的伤痛,和我那天差点丢掉的一条命,永远也无法换到他的身上。

  我那五年里,遭受的无数次漠视和嫌恶,他也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那天他赛车时,有人故意将我推到他就要经过的位置。

  而他丝毫舍不得减速。

  只因为那场比赛的奖励,是他的白月光生前,画的最后一幅画。

  是我自己浑身狼狈,在最后关头疯了一般爬出了赛道。

  才避免了丢了性命,或者被撞到半身不遂的可能性。

  我的命比不过一幅画,那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

  裴野声线颤动着,再吃力解释:

  「我与苏绵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其实……」

  苏绵,就是他死去的白月光。

  我双手颤动,再抬手,用手语打断了他的话: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不想听解释,也不需要道歉。

  我只需要知道,那天赛车场上我的性命,是我自己捡回来的。

  那个曾经爱过裴野的林柚,死在了那条赛道上。

  从此以后,我跟裴野,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

  我跟姐姐回身进去,关上了门,落了锁。

  打了电话,联系物业保安来驱赶门外的人。

  再翻出手机通讯录,拉黑了裴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那些人和事,从此再也与我们无关。

  门外,裴野似是终于回过了神来,开始不甘而急切地敲门。

  他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哭音。

  「林柚,小柚,跟我回家好不好?

  「求你,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那样一个任性肆意的人,那样一个从不曾正眼瞧过我的人。

  如今却说出,这样滑稽而令人恶心的话来。

  我跟姐姐在餐桌边坐下,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

  裴野不断道歉认错的声音,再是裴安安和裴一此起彼伏叫「妈」的声音。

  外面又闹哄哄了许久,再是保安的声音,最终到底是消停了。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

  而裴野也不是那样愚蠢的人,他该明白,我跟姐姐,无论怎样不可能再回去。

  门外的人终于离开了。

  只是好一会后,我隔着打开的窗户。

  还听到了小区楼下,裴安安尖锐的哭声:

  「我要妈妈!要妈妈回家!」

  12

  那声音许久后才散尽。

  我举起红酒杯,与姐姐的杯子相碰。

  我用手语说:「庆祝我们有了新家。」

  姐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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