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王大妈,您别自己吓自己。”二楼的张婶说道,声音也在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没吓自己!”王大妈急得直跺脚,脸上满是愤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但从那以后,每到夜晚,筒子楼里总会传出各种奇怪的声音。有时是沉重的叹息,仿佛有一个绝望的灵魂在黑暗中痛苦挣扎;有时是物品莫名移动的声响,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肆意摆弄;有时是隐隐约约的女子哭声,那哭声哀怨凄婉,让人毛骨悚然。
住在五楼的小李,有一天晚上下班回家。
“这楼道咋这么黑?”小李走进楼道,感觉周围的温度陡然下降,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臂,牙齿不停地打颤,加快脚步往楼上走,却发现每上一层楼梯,灯光就会熄灭一盏。
“这灯咋回事?别吓我啊!”小李的声音颤抖着,“真是邪门了!”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不停地左顾右盼,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黑暗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慢慢地将他吞噬。
当他走到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楼梯平台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拼命追赶他。
“谁?”小李惊恐地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然而,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抓住。
小李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朝着五楼狂奔,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啊!谁在追我!”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撕裂这恐怖的黑夜。
直到冲进家门,“砰”地一声锁上房门,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才消失。
“妈呀,吓死我了!”小李瘫软地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暴雨般湿透了他的后背。他的心脏还在疯狂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的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还有一次,住在二楼的老张在楼道里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孩。
“小朋友,你咋在这儿?”老张声音颤抖地问,额头上冒出冷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小孩穿着一件破旧的白色连衣裙,那裙子上似乎还沾着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小孩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没有灵魂。
老张又问:“你住哪儿?”
小孩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然后,小孩突然转身朝着黑暗的楼道深处走去,瞬间消失在了老张的视线中。
“这孩子……”老张呆立在原地,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咋这么怪呢?”老张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踉跄着跑回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门,身体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肺都喘出来。
筒子楼里的这些诡异事件越传越邪乎,居民们都人心惶惶,不知道这一连串的恐怖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日子在恐惧和疑惑中一天天过去,筒子楼里的气氛愈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白天,阳光艰难地穿透那厚重的阴霾,却只能在楼道里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反而让那些角落里的阴影显得更加深邃和诡异。楼道依旧昏暗潮湿,墙壁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每一滴都敲打着人们脆弱的神经。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刘姐皱着眉头,和几个邻居在楼前议论着,脸上满是忧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不停地搓着双手,手心里的汗把皮肤都浸得湿漉漉的。
刘姐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我这晚上觉都睡不安稳,总觉得有啥东西在盯着咱们。”她一边说,一边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
“谁知道呢,天天这么提心吊胆的。”王大妈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她的头发显得更加凌乱,像是一堆枯草,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仿佛老了十岁。
“我这心啊,整天都悬着。”王大妈说着,用手拍了拍胸口,“就怕哪天出啥事儿。”
居民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却无法驱散那弥漫的恐惧。
夜晚,月光如水般洒在破旧的窗台上,映出诡异的影子,那影子扭曲变形,仿佛是未知的威胁在悄悄逼近。风悄然吹过,带着丝丝凉意,吹动着破旧的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似魔鬼的低笑。
我叫金宇,身为这筒子楼的一员,职业是牙科医生,大家都亲切地称我为金医生。我身材矫健,向来充满活力,性格阳光开朗。然而,近些日子,筒子楼里频现诡异之事,搅





